忧得很,四处去寻药。
纤细的手指敲了敲桌面,她问道:“本宫记得库房里有一堆血参?”
落染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如此问,还是回答:“是的,都是这两年陛下赏的。”
“放着也是放着,近日天冷,大家都受了寒。明日吩咐御膳房用那些血参炖鸡汤分给宫里的下人们补补身子。”
未等落染回应,她又道:“去备汤罢,本宫乏了。”
……
泱肆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魏明正就来了。
他刻意放轻了动作,却见泱肆并未睡下,倚在床头,望着一盏灯出神。
见他来,就要下床行礼。
魏明正赶快扶住她,让她躺好。
“朕听宫女说你已经沐浴更衣,想着你应是歇下了,打算来看你一眼便走。”
他探了探她的额头,又道:“可好些了?”
泱肆别过头咳嗽几声,虚弱地点点头,又看向他,有些哀怨道:“父皇日理万机,若不是生病,只怕是都不会来看望阿肆。”
魏明正略显愧疚,“阿肆莫怪,实在是国事繁忙,朕脱不开身啊。”
“儿臣知道。”泱肆十分体谅地道,“只是儿臣一人在这宫中,无人陪伴闲聊,实属无聊了些。”
“你一个人?”魏明正伸手点一下她的鼻尖,笑道:“也不知今早是谁无视宫规非要去找她皇兄。”
被揭穿了,泱肆讪笑着解释:“那是因为父皇把皇兄禁足了,儿臣只好……”
“行了。”魏明正向来拿她没法子,“再过几日便解禁了,你忍着些,勿再让人议论了去。”
“好吧……”泱肆撇撇嘴,十分不愿地应着,“那待儿臣病好了要出宫玩儿去。”
魏明正笑着爽快应道:“去啊,朕何时拦过你?你只要注意分寸,保护好自己便可。”
魏明正从未只把她养在深宫里,只要她平安快乐,闯不出什么大祸,便从不在意她是否好好待在宫里。
犹豫片刻,他又道:“你赶快把身子养好,过几日去游湖赏梅,也当得散心了。”
泱肆就是在等他这句话。
她微微低下头,垂着眼眸,欲言又止。
“淑妃品行端正,待人也是温和的,你可以试着去接纳她。”
见她不说话,是听进去了,魏明正趁机道:“该说的朕昨晚都与你说过了,朕知晓你是明事理之人,只是一时难以接受,但是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不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