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你还没有资格死(2 / 3)

像呢?”

“我带回来了啊,母后从来不画画像,这么多年过去我都快忘了她长什么样子了。”

“那你等会儿给我也看看如何?”

“好啊!”

泱肆欣然同意,国舅一定和她一样想念母后。

用完午膳,泱肆将那幅画拿出来,铺展在案桌上。

徐鸿飞望着上面嫣然浅笑,明眸皓齿的女子,眸中染上了许许多多的情绪,他用手指轻触那画像中女子的发髻,似乎是忆起了诸多陈年旧事。

泱肆听见,他的语气有些悲痛:“音书,我的好妹妹……”

他瞥见了角落的印章。

眼神一变,定了定神,将画卷重新收起来。

“丫头,你答应国舅,这幅画除了你,谁都不能看。”

泱肆不解:“为何?”

为什么,她总觉得国舅好像有许多事没有告诉她。

“我是为了你好,若不是你要作留念,这画像我就不能让你留着知道吗?”

徐鸿飞将画轴卷好,栓起来,递到她手里,郑重其事道:“方才你问我时,我一时没想起来,画这幅画像之人当年犯了重罪而被处死,若是这画被有心之人瞧见,对你没有好处。”

泱肆还是不甚明白:“他与母后是何关系?为什么母后要将这幅画像锁起来?”

徐鸿飞想了想,摇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你母后大概是觉得此人是个难得的才子,感到惋惜,便留下了这幅画。”x33

泱肆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可是又说不上来,只好答应了他。

接下来的两日,泱肆翻遍了大北的史册,可是都一无所获,并没有找到任何有关“洛言”这个人的一丁点记载。

泱肆心想,国舅说那人犯的是重罪,那说不定大理寺的案件卷宗上会有记载,什么时候抽空去看看。

冬月末这天,阿烈回来了。

泱肆侧躺在贵妃塌上,阿烈跪在下方,埋着首,双手捧着一袋药材举过头顶。

“殿下,属下无能,没能完成殿下交代的任务。”

泱肆瞟了眼那包药材,语气凌厉:“本宫信任你,才让你去,花费了近一个月的时日,你却带着些本宫在哪都能拿到的东西回来交差?”

阿烈没有任何解释:“请殿下责罚。”

“罚你有用?你耽误的事能弥补得了?”

咄咄逼人,毫不留情。

“殿下,”阿烈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