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回:“嗯。”
“你那个时候会不会觉得我很烦啊?”
无头无脑的一句话。
他再次发出一个单音:“嗯?”
“我为了找你,站在寺庙门口一直吹哨子,你是不是耐不住我烦,所以才出现在我面前的?”
半晌没听到回答,泱肆歪脸,发现他正看着自己,不知在想什么,有些出神。
泱肆在他眼前晃了晃手,“莫辞?”
他似乎是回过神来,顿了一下才慢慢回道:“没错。”
?
小脾气上来了,泱肆嘟着嘴,“原来你当时就已经嫌我烦了是不是?可是我明明是拾金不昧,想把它还给你而已嘛!”
问也是她,不满意也是她。
江衎辞只是抓住她又要抬手喝酒的手腕,随后将她手里的酒壶拿过来,就这般仰头喝。
泱肆看见他的喉结,随着他的吞咽的动作而上下滚动。
借着不太明亮的光线,能够隐约瞧见上面一小块红痕。
她咬的。
只是过了这么多日,已经消去许多,不太明显。
她还发现,原来他喉结下方的颈窝上,竟然有一颗红痣,因为他仰头的动作,而从衣襟里显现出来。
突然觉得很渴,这人,干嘛抢她的酒喝?
还,还直接就这么喝了,都不管这么小的酒壶,壶口都是她碰过的。
正要出言讨伐他呢,他就放下了酒壶,握在手里。
“可是当时,哨子是我故意落下的。”
泱肆有些意想不到:“什么意思?”
喝了两口酒,江衎辞的眼神就迅速染上雾气,他往后背靠在凭栏上,长腿随意伸展,说不出的慵懒撩人。
“我以为你喜欢。”
小姑娘因为一声哨音锲而不舍地跟了他一路,可是他明显听到身后有人似乎在寻她。
他总不可能一直不管不顾吧。
要是她一直跟下去,家里人找不到她,他不成了人贩子。
于是他将哨子掉在雪地里,自己则翻身而上,藏在了梅枝头。
泱肆恍然大悟:“难怪我吹了那么久你才出现!”
原来是因为本来就是因为被她跟了太久,只好假装掉落而给她,没想到她竟然拿着哨子在寺庙门前吹个不停,他实在没办法,才不得不出现制止,却又被她还回去了。
“不对。”
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