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际:“泱泱,你太高看我了,总是说些有的没的,以为我真的可以坐怀不乱?”
泱肆一惊,歪脸,就对上了他的眼眸,本应清淡如水,却翻起了热浪。
她赶紧双手交叉护在胸前,话都说不利索:“还没有成亲,你、你不能乱来!”
江衎辞瞥了眼她的动作,随即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然后坐回去。
语气竟然有些轻快:“外强中干。”
只敢说不敢做。
她哪里能想到,这人从来都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还以为无欲无求呢,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想到什么说什么。
不再理他,小船轻轻摇晃,软垫又暖又舒适,泱肆继续趴着,赏窗外的风景。
许久没有听到动静,江衎辞挪近去看,才发现小姑娘不知何时睡过去了。
晚风有些凉,船上什么都有,他找来一条绒毯,轻轻为她盖上。
窗外星星点点的亮光闪烁在水面上,呈现出一种朦胧的美感,湖畔停伫几只春回的水鸟,又被这里热闹的气氛惊飞,只剩下水草摇晃,在湖里映出波光。
他就坐在她身旁,不看风景,只看她恬静的脸庞。
……
泱肆也不知自己为何突然就睡着了,她只是觉得,这样的场景,江衎辞就在她的旁边,他们一起商定好了将来,一起游湖赏景,就觉得很安心,全身心都放松下来。
迷迷糊糊之中,外面又响起了击鼓声,但很快,就有人伸手捂住了她的两只耳朵。
不用睁眼,她也知道是江衎辞,伸手抱住他,轻轻哼了两声。
击鼓声停下之后,他才松开手,随即轻拍她的后背,哄睡一般。
小船缓缓靠岸,他动作很轻地拉她开的手,被她抱得更紧。
咕哝着问:“你去哪?”
他也回抱她,轻声说:“船靠岸了,今日的账主要见我,你再睡一会儿,等会儿结束了我再来带你回家,嗯?”
回家。
她在不太清醒的脑海里,映出前世死时,他将她从雪地里抱起来,说要带她回家的模样。
瞬间清醒过来,江衎辞见她环顾四周,又盯着自己看了许久,像是在确定什么。
只当她是睡懵了,他用手心轻轻盖住她的眼睛,“不睡了?”
泱肆抱着他,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糯:“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去?”
他没问为什么,她倒是自己往下接:“万一那账主是个女子,看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