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和欧阳少羽便也不再赘言,一同离开了惊鸿王府,坐着马车朝着盛京中菜品最好,消费最高也最有名气的水月楼行去。
与此同时,盛京中另外一座宽敞华丽的府邸,也有三个人聚在一起,不过却不是在闲聊,而是在悄悄地咬耳朵密谋着什么。
“丞相大人,如今惊鸿王的势力如日中天,这刚一回朝,贵妃娘娘就被罚去了凤归山,若继续放任下去,恐怕朝中人心不稳,有人会对荣王殿下生出别的心思呀。”吏部尚书余肃转着大拇指上那枚上好的玉石扳指,皱着眉头说道。
李丞相撇了一眼坐在一边的李鸿,叹了口气说道:“话虽如此,但现下惊鸿王过于强势,咱们身为臣子的,不得不避其锋芒啊,前日在早朝之上,你也看到了,那惊鸿王完全不将我等放在眼里,唉,如今老夫,也是敢怒不敢言呐。”
“哼,丞相大人不敢言,可是有人敢啊。”余尚书不屑地从鼻子里冷笑一声,然后故作高深地说道。
“哦?尚书大人有何良策,不妨说出来听听?”
“丞相大人难道忘了,太后娘娘为了祈求国泰民安,战乱早日结束,已经长住明驮阐院祈福一年多了,如今八国群宴在即,战祸早已结束,太后娘娘功德圆满,也该是时候回宫了。”余尚书睨着李丞相,似有似无的笑着。
李丞相一愣,随即便明白了余尚书的用意,当下就拿起笔墨,修书一封,让人快马加鞭送去了明驮禅院。
有了对策,李丞相和余尚书心里轻松了许多,然而一旁的李鸿却并不认为太后能治得住凤飞扬。
他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踱了几步,看向他们二人说道:“凤飞扬这个黄毛丫头,阴险又毒辣,就算是太后娘娘,也只能在后宫的儿女小事上给她找些不痛快,不过是些不痛不痒的小手段罢了,对凤飞扬并不会造成任何实质性的影响,想要对付她,恐怕我们还得想其他办法才行。”
李丞相皱起了眉头道:“如今的凤飞扬有兵权在手,确实难办,所以当务之急,还是要先设法夺下她的兵符才行。”
“惊鸿王虽然手握大权,可毕竟是个女儿之身,这女人嘛,总是要成亲生子的,只要让她嫁人,那么其他的事情,便简单了,惊鸿王如今也已经到了适婚年纪,而她的婚事,太后娘娘还是做得了主的。”余尚书看向李丞相父子二人,“只是这驸马爷的人选,还需好好斟酌才是,可不能白忙一场,到头来替他人做了嫁衣。”
李丞相眼前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等太后娘娘回宫,老夫便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