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的彦海。
将彦海伪军打得溃不成军!以至于洋人在彦海地区到了无人可用的地步,国内局势纷繁复杂,各路军阀背后或多或少都有不同国家的洋人资本。看似内战,实则多国博弈。
彦海被攻陷,彦派背后的洋人资本除了谴责,并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其他国家的洋人盯着,多国制衡,国际谴责,没有哪个海外国家敢率先一步攻打进来。
都在观望。
我拿着报纸扫了眼,就扔在了一旁,时间线虽然打乱了,但事件节点跟上一世一样。
一步步都在向前推进。
我坐在镜子前,拨开头发缝,发现自己不过24岁,却已经有很多白头发了,将头发扎在脑后,就能看到头顶若隐若现的银丝。
突然就很想念纪凌修。
这家伙要活着,看到我头发白成这样,八成要笑话我了。
说好的一起到白头,我自己却先一步悄悄白了头。
门外传来敲门声,“施小姐,您父亲被逮捕,明日午时枪决,统帅问您,去见令尊最后一面吗?”
我拨弄头发缝的手一滞,心脏骤然失重疼痛起来,胸口大片大片掏空的白。
宁乾洲是懂得怎么凌迟人的。
爹爹再度被捕,逃不过一死。
该来的终究会来。
我紧紧攥着床沿边缘,默然许久,“不见。”
上辈子爹爹被宁乾洲五马分尸,这辈子被宁乾洲枪决。
凶手都是同一个人,死亡方式变了,这辈子,体面了很多。
“可有什么话传给令尊。”士兵问。
有什么话好说呢?多说一句矫情的话,便多一分罪恶。他将事情做得那样绝,可有为我考虑过半分!
我说,“劳烦你们传话给靳安,让他别救我爹爹,就说是我说的。”
靳安拿了我的钱,最基本条件是保护我的家人和朋友。
我担心他冒险去救,别把自己搭上了,毕竟他死期也不远了,若是为了救我爹爹死了,不值当。
上辈子爹爹死时,是夏季。
这辈子时间线乱了,变成了冬季。
心底翻涌而来深切的悲哀,我平静得像是一湖死水。
连眼泪都无。
忽而就对窗外的动静全无兴趣了,无论是鸟儿声,亦或者是脚步声,哪怕是孩子们嬉笑打闹的声音,我都失了兴致。
这世间我爱的,爱我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