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抵钱吗?”
“不是,不是让爸爸卖砖头抵钱,而是同意爸爸把他们欠我们家的钱,换成同等价值的砖头和瓦片!”
年糕儿反问:“砖头就是钱的意思吗?”
年文景兴奋的说:“对,砖头就是钱的意思。要厂里有一部分砖头是爸爸的,只要爸爸把砖头和瓦片卖给要盖房子的人家,钱就回来了!”
他在家里纠结了这么长时间,揪心了这么长时间,心眼子特别死,就认准了钱,盯着窑厂啥时候给现金,竟然就没想到砖头就是钱。
他这脑子,真比不上他家小年糕灵活。
虽然小丫头在说那些话的时候,脑子里几乎没什么概念,就是想到什么疑问就说出来,但却给年文景提供了新的思路。
这年头,有很多胆子大的人早早在外做生意,发了大财的更不少,那些人回老家的第一件事都是推翻旧屋盖新楼,特别是那些急需要盖屋的人,砖瓦这些东西还真不是站着就能买到的。
窑厂有熟人还好些,若是有没认识的人,还得托关系找认识的人优先购买。
总之砖瓦到手,年文景就不愁会砸自己手里。
回去的路上,年文景蹬自行车的腿都有劲了。
当天中午,年文景就骑自行车去其他几个庄子打听消息,特别是那些有人在外头做生意的人家。
丁秀得知拿砖抵钱,觉得这法子也可行,她的意见也一样,要么领到钱,要么拿到砖,总不能啥都没落手里。
俩小孩子在吃唧溜子,你一只我一只,虽然油贵,但丁秀还是帮两个孩子油炸出来了,炸出来的味道好。
“林初夏,好吃吗?”年糕儿问。
林初夏点头:“好吃,特别好吃!”
两人吃完最后两只,心满意足。林初夏要写作业,年糕儿一个人跑出去玩儿了。
说她是玩儿吧,也有点冤枉她了,因为她是去打听姚老太那边的事儿了。
“姚老太被带进派出所三次了,这一次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年糕儿人还没过去,就听到人家这么说了,咦?难不成她奶的钱,还真是姚奶奶偷的?
就在年糕儿以为年奶奶的钱真的是姚老太偷的时候,姚老太又被放回来了,这次被放回来就没有被抓走。
换句话说,姚老太终于证明了她的清白,只不过名声也臭臭了。
姚老太现在看到年糕儿,那脸都黑的像锅底黑,别以为她不知道,年糕儿这死丫头在她被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