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他连受伤都不肯让小姐知道,又怎么会想她知道,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千沟万壑呢。
“你要说的我许是能猜到几分,眼下一切未定不是为未来担忧的时候,若将来镇国公府作死,我不会让他们连累沈烨的。”
柳德权闻言声音哽咽:“主子若是知道小姐这话,一定高兴。”
凤心瑶笑笑,其实沈烨担忧的,该不是镇国公府乃至他自己的性命,他是怕自己想到那么许多后,会为了保他的命而束手束脚。
他们两个有时候还真的很像。
“权叔,您们最近就好好养伤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小姐……”
柳德权想要劝两句,生怕她太过激进伤了自己,可却听凤心瑶话锋一转道:“国舅呢?”
“大概是昨夜没睡好,这会儿在我帐篷……”
“我在这儿呢,外甥女。”
薛国舅掀开帐篷帘子走出来,松了松筋骨道:“多说了两句话,走吧,找舅舅作甚?”
凤心瑶:“……”
说他睡觉也会影响他的骄傲吗?筆趣庫
她没揭穿,没说他脸上还印着袖口的花纹,道:“我送您下山吧,云雨歇了,咱们舅甥二人该做点能做的了。”
薛国舅一听刚还放荡不羁的神色变得正色,道:“行,走。”
路上,薛国舅交代凤心瑶几句,而后道:“你让你男人想明白一些,那样的家庭不要也罢,你等他翻案,我就说咱们薛家缺个儿子把他要来,到时候我死了,薛家的一切还是你们两口子的,咱们薛家家大业大,比那个什么**国公府强多了,就他们家那破世袭,咱们掐半拉眼珠都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