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弟。”
这样他是不是也不用被嫌弃了。
“你不一样。”
凤心瑶说了一嘴,就从男人怀中出去,凑近看热闹去了。
曹五爷被气笑了。
“大人是什么意思?难道还真要拿人,大人是不是不知道我们曹家的事情?”
曹五爷觉得眼前这小县令一定是什么都不懂的,所以才会对着他说这种话的。
毕竟就是穷小子,是根本不知道安庆的情况的。
他们曹家还真的不至于跟县令对着干,要是事情能说清楚也好。
严君逸闻言,看**一般的瞧了那五爷一眼。
“你是曹县令的弟弟,是贺家的女婿,是和安府知府的妹夫。”
严君逸一口气说完,想着该是没有背错。
“不是……你都知道?”m.bīQikμ.ИěΤ
曹五爷不懂了,都知道还这样是干什么呢?
严君逸眼神没变,一本正经道:“不管你是谁,本官要的事正义。”
“好!”
严君逸此话落下,一旁看热闹的挖煤工人忽然响起一声喝彩。
随后有人跟上道:“县令大人好样的,大人也顺便给我们做主吧。”
“对,大人,您太好了。”
众人七嘴八舌,开心的不行。
凤心瑶在一旁也感觉热血沸腾,严君逸这人不错。
曹五爷彻底蒙了,可很快恢复过来就感觉严君逸在说笑话。
多少人想要跟他们曹家作对,可能做成功吗?
他们曹家在安庆树大根深。
“严大人,你这是非要将场面闹的难看了。”
曹五爷咬着后槽牙说了这么一句。
严君逸却不搭理他的威胁,转身派人送上来一筐煤炭。
这是厨房用的灰炭,一车三两银子,可你却卖到了十两银子。
这样的炭火不能用在屋里,可是你却当做屋里的炭火卖。
还卖到了衙门,是当我这个县令是死的吗?
“严大人,眼下的安庆有点炭火就不错了,这点东西都嫌弃,怕是只能冻死在这个冬天了。”
曹五爷语气冷傲,声音冰冷。
若是他自己是条狗,现在都想冲上去咬死严君逸了。
“缺少炭火你哄太价格,本就是一错,以次充好不让客人验货,违约不给赔偿也是错,曹家一错再错,难道本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