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曹五爷冷笑一声,根本就不敢相信。
他也听说凤心瑶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小丫头,但是没见到本人的时候,会想象她大概是个干练的女子,但是没有想到竟然是个样貌娇媚,身材纤瘦的女子。
凤心瑶不想做证明自己是自己这种蠢事,冷声道:“今日这件事,曹家若是没个解决办法,怕是很难就此揭过。”
“哼,就算你是凤心瑶又能怎么样,我们各自做生意,你若是看不上我们家的煤炭不买就是了,难不成非要逼着我们给你补偿?还是说,你本来就是想要联合县令大人,将我们曹家也铲除了。”
“曹五爷慎言,我们大人断案为得是安庆的百姓民生。”
“曹五爷说这话,未免显得脑子不太够用,不如将曹家真正管事的人叫过来?”
“你什么意思?”
曹五爷听到凤心瑶话,脸色当即就黑了,倏地攥拳,他最厌恶别人这样说他。
凤心瑶见状却淡淡道:“看来还真让我给猜对了,那我来猜一下,这煤炭场,原本就不是听命曹五爷的,那是听命谁的呢?贺家,还是曹县令?”
凤心瑶说完,眸光落到曹县令身上,仔细打量。ъΙQǐkU.йEτ
曹五爷骤然脸色一沉:“你休要胡说八道,这里就是我的。”
“严大人,刚才是我失言,我也只是一时间情急才说了那些混账话的。”
曹五爷态度稍微软和了一些。
今天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家里知道,更是不能让自己的连襟知道,不然日后他在家族里面的日子就过的更难了。
“五爷,咱们开门做生意最重要的是回馈你的买家,不能因为这煤炭生意在安庆你是独一份的,就这帮狂躁。”
见曹五爷态度软和了,严君逸也顺势一副好说话的样子。
“县令大人说的是,先前也不知道对我们家煤炭有疑问的是凤掌柜,如今知道了就不能让事情太难看,不如这样,我们这边让风掌柜损失多少,我们赔偿就是了。”
“只赔偿我吗?”
凤心瑶扬眉。
“还不行吗?”
曹五爷问这话的时候,脸上虽然是挂着笑意的,但是内心却是怨恨的。
恨不得笑着就弄死凤心瑶的架势。
本来已经是他开始让步了,这凤心瑶还不领情?
赔偿她还不行,难道要他将整个安庆买走差煤炭的人都赔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