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读完，那脑子能用？

姜含娇对着姜喃的方向拍了一张照片给孙孤兰发过去，嘴角弧度上扬了几分，能看得出来心情极好，不过声音不显。

“姐姐就考试了十分钟，被媒体记者言辞批评，姐姐好像一点认错的态度都没有，记者们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姜含娇说完，掀眸，叹了口气：“妈妈，我也不知道做什么才能帮得上姐姐。”

孙孤兰看着那张照片，眼眸中闪过一抹显而易见的厌恶，“不用管她，不学习谁能帮得了她。”

但凡姜喃学习努力一点，也不至于读不完九年义务制教育。

孙孤兰现在都能够记得，姜喃还在读小学的时候，小学校长就找到她，连连叹气，口中一直说什么“这孩子教不了”。

她向来骄傲，校长这句话简直让她的脸都挂不住。

姜含娇犹豫了几秒，应了一声，“好。”

挂断了电话，姜含娇眯了眯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不远处的姜喃。

下巴微微昂着，神色不屑。

嘴角弯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喃喃道：“j神？扬兮？还不是一个没脑子的蠢货！”

***

姜喃那边。

争吵辱骂声依旧不绝于耳。

“哎哟，学习不好，嘴倒是挺厉害的。”

“就是，她还想打我们脸呢，就她那水平，能考个什么**分数。”

“笑死人了。”

姜喃手从兜里拿出来，腿伸直，眸底的暗色也越发的深了。

唇慢慢抿成了一条线。

少女扯了扯唇，神情寡淡，头稍微歪着，漫不经心地开口：“能，让开了吗？”

“做错了事情就这态度？”有个长相刻薄的记者飞快地按了两下快门，似乎要记录姜喃嚣张的样子。

旁边来自国家电视台的记者也毫不吝啬地批判：“唱几首歌，跳个舞，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你能比得上那些为国家做贡献的人才吗？”

姜喃眉眼低垂着，漫不经心地“啊”了一声。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沉冷清冽的声音从侧面响起来。

“都说够了？”

这道声音的音色太过于熟悉，姜喃的舌头抵了抵上颚，双手重新滑到了兜里，微沉的瞳孔缩了缩。

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她转头朝着声源的地方看过去。

视线可及之处，梁景之一点点走近，身影修长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