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

阮成华随意地往姜喃的名字后面一瞥，腿一个打滑，软软地往下倒。

被任春手疾眼快地扶住。

“阮台长？”任春紧张道，“没事儿吧？”

阮成华张了张口，机械似的转头看向了任春，声音卡顿得厉害，“人没事，心脏感觉……不太好。”

阮成华嗓间的话吞吞吐吐的，艰难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又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分数的滑动板上。

没看错。

那个让人惊恐的分数还在那里。

卧槽！

他的眼睛一定是瞎掉了。

要不然怎么会看到姜喃有效记忆的数字个数是一万九千多！

是朱正豪的十九倍！

任春已经回过神来，挺鄙视地看着摊在地上的阮成华，一字一句道：“阮台长，不至于看到姜喃的分数就吓成这个样子吧，不就一万九千多分吗？”

阮成华：“……”

他的脸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