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楚死者的面容,但那从担架上垂落下来的手,却昭然了一切。
南浅终于明白,慕寒洲说的那句‘所有事情处理完了’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他从始至终要的,不单单是沈氏集团,还有沈清越夫妇的命!
可是,他明明答应过她,不会伤害沈家人的,他为什么要出尔反尔?!
南浅感觉到浑身血液倒流,几乎不敢去想象,沈希衍要是知道会怎样?
她和他之间,已经隔着一座山,现在他的父母被害死,他会杀了她吧?
南浅想到这些,眼前发黑,脚步不稳,若不是靠扶着车门,早已倒下。
她立在原地,缓和了好久,这才稳住身形,拉开车门,往慕寒洲酒店开去。
她要去问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闹出人命,就这么放不下当年的仇恨吗?!
慕寒洲已经回到酒店,见南浅怒气腾腾推开门,冲到自己面前,轻微扇了下眼睫。
“你都知道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
慕寒洲正在开香槟,面对她的质问,不慌不忙的,往杯子里倒了一杯。
“喝点?”
看到他害死了人,还这么镇定自若给她递酒,南浅气得一把打翻酒杯。
“慕寒洲,你已经得到沈氏,也陷害了沈董事长,为什么还要害死他们?!”
南浅的情绪,其实也挺稳定的,这还是第一次动这么大的怒火。
慕寒洲凝着这样的她,怔了几秒,随即抽出纸巾,擦去指尖的酒水。
他的动作优雅自若,神态也云淡风轻,说出来的话,更是轻描淡写。
“是他们自己跳楼**的,我可没害他们。”
南浅知道慕寒洲小的时候,是沈清越夫妇,逼他母亲、舅舅跳的楼。
所以他用同样手法复刻,她一点也不意外,只是她没想到慕寒洲真会这么做。
“你以前说过,你只会要沈氏集团,不会害人的,为什么要骗我?”
如果他没骗她,那她当年无论怎么样都不会答应慕寒洲的提议,现在就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
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接近沈希衍,让沈希衍爱上自己,才变成这样的,她就崩溃到极致。
“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我参与了。”
“你逼死沈希衍的父母,他会算在我头上的?!”
“还是说你根本就希望沈希衍算在我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