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希衍的命,她才会被算计进去,成为始作俑者的引线。
听到五个亿,沈希衍充斥着不信的眸底,轻微消散几分,随即又被冷沉嗜血之色取缔。
“你当年,在灵堂前,亲口承认过,这一切都是你做的,现在又说成是被威胁,是觉得,我还是那么好骗吗?!”
如果慕寒洲真拿五个亿威胁过她,那么她当时承认过后,为什么不来找他解释?
反而要在他父母灵堂前,再一次承认,都是她做的,还让他怎么报复都行?!
这反反复复,甚至难以自证的说辞,无一不在证明,她满嘴谎言到,连当年说过的话都忘了顺序!
他的不信任,南浅的难以自辩,让两人陷入无解的局面,可她还是鼓起勇气,向他诉说当时的无奈。
“在你父母灵堂前,再一次承认,是因为,我觉得,你父母的死,跟我有关,我愧疚,我才……”
她的话,还没说完,头顶上方,一道冰冷如霜的嗓音,冷冷浇灌下来:
“你都说跟你有关,那么他做的,跟你做的,又有什么区别?!”
是啊。
她虽然只是一根引线,但要不是靠她,慕寒洲的计划又怎会成功呢?
她不是始作俑者,那也是递刀的人,所以不管是谁做的,她都逃不了干系。
南浅抓着裤脚的手,因为这一句话,缓缓放了下来,似乎放弃了挣扎,不再解释,也无从解释。
她只能扑跪在地上,任由那些泪水,从眼睛里淌出来,也任由后腰上的痛,席卷她的肺腑。
那些鼓起勇气,想要悉数道出来的委屈,也因为逃脱不了干系,而斩断在此。
她宛若一条丧家之犬,毫无生气的,把头埋进膝盖里时,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缓慢蹲了下来。
男人寒目,凝着她,看了几秒后,抬起修长如玉的手掌,抚向她的发丝。
那样轻柔似水的动作,仿若回到沈希衍从前还爱她的时候,这让南浅倏然抬起眼眸。
她以为他听到自己的解释,才会**她,可抬起来的视线里,触及到的,却是男人冷到极致的黑眸。
那里面没有半分感情,只有仇恨,那般浓烈的恨意,刺进双目里,让南浅忽然觉得好疼,好难过。
“沈希衍……就不能再信我一次吗?”
就信这一次,她以后一定会用一生来赎罪,也会用一世好好爱他。
可抚着她头发的男人,却不愿给半分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