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折磨得够呛,晕了几次,他才放过她,翻身下床。
等她醒过来,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二话不说,抱起她就进了浴室。
强行给她洗干净,又命人换床单,清理房间,接着端来粥碗,喂她喝。
就剩下半条命的南浅,被这样欺负,哪里喝得下去,抿着唇不张嘴。
沈希衍也不生气,调转勺子,放到自己嘴里,再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上去。
这样的喂食方式,南浅有些不喜欢,拼命抵抗,却抵不过他的力气。
被迫咽下去几口,她老实了,不再跟他对着干,自己接过碗,无声吃下去。
见她肯吃东西,沈希衍这才拿起旁边的湿巾,慢条斯理擦拭着嘴角。
“赵伯。”
候在外面的赵伯,听到沈希衍喊自己,年迈的心脏,吓得一咯噔。
“少、少爷,我在……”
他因为心虚,连嗓音都透着慌张,推门进来的手,更是胆战心惊。
“您找我有事吗?”
他生怕南浅说漏什么,放在身前的双手都情不自禁握紧。
“把我的东西搬过来。”
他要住在这里,哪怕她不愿意,他也懒得管,反正这辈子就这么过。
见少爷只字未提孩子的事,赵伯沉沉松了口气,随即毕恭毕敬应下。
“我这就去搬。”
赵伯很快带着佣人,把沈希衍的东西,全部搬进霍顿庄园。
他的个人用品,也像从前那样,摆放在主卧里的各个角落。
就像从来没有变过一样,两个人仍旧在这个屋子里恩爱如初。
当然,如果南浅愿意跟他多说点话、多哄哄他,那跟从前并无分别。
可惜,现在的她,没有力气说话,多半时候,侧卧着身子,陷入沉睡。
沈希衍以为她宁愿睡觉,也不想搭理自己,很生气,每次都要做醒她。
南浅疼得要死,却倔强的,不开一句口,可她越不说话,他越要折磨她。
两人以这种方式相处了一段时间,南浅的意志,愈发消沉,时常抱着骨灰盒发呆。
沈希衍很多时候就站在门外,她盯着窗外发呆,他就盯着她发呆。
大概是怕她憋出病来,这么几次后,男人还是放下身段,走到她面前,弯下腰。
二话不说,骨节分明的双手,抓住骨灰盒,从她手里,硬生生夺下来。
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