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还背着我做了什么?”
他要悉数知道,再一桩桩一件件全部报复回去,否则这口气怎么出?!
阮媚受到这样的罪,哪里还敢说出自己做过的事。
低着鲜血淋漓的脑袋,一声不吭。
她想糊弄过去,男人却不许。
厚重皮鞋踩在草地上,步步逼近。
那鞋底触碰树枝发出来的声音,就像是地狱使者来勾她的魂。
吓得阮媚跟恶鬼一样,不停匍匐前进,却无论怎么爬也爬不出来索命的使者掌心。
很快,她的脚,被那只昂贵的皮鞋,狠狠踩住,钻心蚀骨的疼痛,从脚底板袭来……
“疼……”
她尖叫着喊疼,沈希衍却居高临下,冷眼凝视着疼到蜷缩成一团的人。
“你最好如实交代。”
“否则就不是死那么简单。”
他要她生不如死,她就一定会循环往复的,重复死亡过程,却又死而不得。
阮媚知道他的手段,向来如此狠辣,不敢再去言之凿凿,为自己强行狡辩。
但,若是让他知道,她曾经做过的事情……
那按照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手腕,她一定会死得很惨。
阮媚不是**,不会做这种对自己不利的事情,也就低垂着脑袋,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除了这些,就是杀死阿景,害死她女儿了……”
虽然这两件事,足够让她**,但至少这样会死得痛快点,而不是被硬生生折磨致死。
“其他就没有了……”
她说没有了,实际哪一件事不是她做的呢?
六年前,下完药,被南浅鸠占鹊巢,她就开始挑拨离间。
比如,南浅跟男同事正常沟通工作,却被沈希衍远远看见。
她就会趁他吃醋之际,明里暗里告诉沈希衍,南浅跟那个男同事进过酒店。
其实不过是出差住同一个酒店,却在她毫无破绽的言语之下,被传言成**。
类似于这样的事情,她利用得淋漓尽致,沈希衍也就渐渐以为南浅水性杨花。
后来慕寒洲的出现,简直就是天助她也。
不用她太过于出面,沈希衍跟南浅都闹得不可开交。
她也就只用抓住某个点,来精准打击南浅,再加大沈希衍的火力。
例如,两年前,沈希衍要她去给南浅送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