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种事对女孩子的影响。
褚穆攥着电话“嗯”了一声:“战骋回去了?”
“早就回去了。对了,事儿我跟江宜桐说了,这几天有时间你就带着以安去看吧,她这段时间一直住在上山。”
“行,我知道了。”
舒以安一出来就被屋子里浓烈的烟味呛着了,轻声咳了几下。褚穆回头瞥见穿着厚厚浴袍的人转手掐了烟挂掉了电话。
晚上六点了,天色微微的沉下来。
褚穆掀起被子的一角示意她睡觉,舒以安打了安神的药加上热水一泡,一直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也是困得不行,干脆就听话的钻进去闭上眼睛催眠自己。
褚穆拿过一旁的毛巾随意地坐在床头柜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舒以安半干不干的头发,试图哄着她入睡。
气氛忽然变得安静沉寂下来。
舒以安觉得自己很累,哪怕是睡着了眉头都还是紧紧蹙着的。
几天内的场景反反复复的在梦里交织呈现:柏林下着雨的夜晚;那支绵长优雅的圆舞曲;穿在脚上闪闪发亮的水晶鞋;还有被陌生男子强行绑住双手的压抑恐惧……
终于,舒以安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失重感,尖叫一声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现在的她看起来特别狼狈。 颜色惨淡的双唇微微张着,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真实的空气,额头上满是细细密密的冷汗。就连那双一眼望去比秋水还要动人的眸子此时也没有了往日的清明。
褚穆隔着一室黑暗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听着舒以安越来越急促的呼吸,眼底一片沉寂。他迅速地伸手“啪”的一声按亮了屋子里所有的灯光。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舒以安有些不适应,她抬手用宽大的浴袍袖子半遮住眼睛,再抬眼时刚好看到一身干净平常的褚穆站在自己面前。
她下意识舔了舔干涩的唇,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
褚穆无奈地走到床边示意舒小姐看被她踢下去的枕头和牢牢卷在她身上的被子。
舒以安羞愧地弯腰,把地上的枕头捡起来默默地放在自己旁边,又慢吞吞地把卷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分出来一半:“好了……”
褚穆瞧见她那副样子轻叹了一口气,微微施力把人从背后抱了起来。
透过寂静的夜色他的声音如同大提琴一般醇厚低沉:“做噩梦了?”
舒以安的目光有些躲避:“没有,可能是穿的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