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靠,风情万种的撩了撩头发,笑得那叫一个公关:“怎么一个两个都到我这儿来打听她的下落,早在半年前就辞职了。至于去了哪儿,我也不知道。”
褚穆知道她一定会给出这个答案,虽然心里早就急得不行面上也得稳住自己。他偏头毫不在意的笑笑,忽然说出了一个地址。
“这是贵公司在苏州的再加工厂,如果没猜错的话她应该在那里工作。颜小姐要是不想告诉我也没关系,让你们老板帮我查也不是不可以,当然……”褚穆无所谓的摊了摊手,“前提是你不想失去这份工作的话。”
茱丽没想到褚穆竟然这么快的速度就查到了自己这里,美眸中满是惊讶,语气中忍不住多了些讽刺和攻击:“既然你知道这么多,又何必来我这里问她的下落。都已经离婚了还这么上心啊褚先生?那当初离婚做什么呢?”
这两句话无疑惹怒褚穆,但是他面色平静地看着茱丽说完这番话非但没生气反而上前一步一下子低下声音。
“她凌晨两点半给我打了电话,那头很明显在哭,我现在不知道她到底出了什么事,颜小姐,如果你不想看她出意外的话,请把地址给我。”
茱丽顿时懵了,一把抓住褚穆噼里啪啦的问:“凌晨?在哭?她到底怎么了?”
“所以,如果你还不想说,我就不敢保证她到底怎么了。”最后三个字被褚穆咬得很重,不知道是因为心里最深的恐惧还是因为此刻的焦急。
茱丽大口的呼吸了几下,迅速抢过褚穆手中的电话敲了一个地址进去。褚穆看着光标处一闪一闪的字样,没有任何犹豫的转身朝车里走去。
“谢谢。”
“褚先生!”茱丽心有余悸的叫住他,看着微微回头的人茱丽暗自攥紧了手。“找到她对她好一点,别再伤害她了。”
有些事总是这么阴差阳错的让人恼火,当褚穆踏上飞往寻找她的航班时,舒以安却已经坐上了回往家乡扬州的客运车。
经过昨天那样的事,舒以安真的没办法说服自己继续留在那个房子里。再有两天就要过年了,看着慢慢亮起的天色,舒以安分外想念家人,想念把她宠在手心里的祖父。她想,幸好这茫茫人世里,她还有个依靠。
褚穆下了飞机直接换乘火车赶到苏州,天气湿冷得要命,他穿着大衣在众多春运回家过年的人中穿梭竟显得有些狼狈,这是他第一次用这样平实的交通工具,不适应且很难接受,但是为了那个离开他很久很久的人,他却沉默的没有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