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似的,擦了擦鼻子和筷子。
早就吃饱了,只是想多吃一点儿瓜,多看一点儿八卦,所以才在这继续吃。
胃里被饭菜塞的都撑到。
晏竺后知后觉地觉得不对劲儿,他蹙眉,低头看了看方古的手,又微微抬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
下定决心了似的,他用自己的手摸了摸方古的手背。
方古还没反应过来,晏竺反而把自己吓得跳了起来。
“沃草!”
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真的没法心无芥蒂地那样摸一个男人的手!
云已弩是怎么能摸下去的?
自家爷是为什么能那么自然地吻司郁的指尖。
晏竺呆滞了。
和一起八卦的大家有些格格不入。
教官们都八卦,司郁也免不了,只不过她八卦的是白猫和云已弩。
下午上训的时候,燕裔嘱咐她在宿舍好好待着别乱跑。
司郁一点不听,扒拉住被宋椰留在医务室的白猫。
“白猫叔叔,你和云教官什么情况呀?”司郁小步小步地往前挪,坐在了一旁的病床上,双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像一个乖宝宝,等“白老师”讲课。
“什么什么情况,”白猫蹙眉,带着一点狡猾的眸子眯起,“小绿箭,这你也好奇吗?”
司郁“嗯嗯嗯”地点点头,一点也不害臊。
毕竟她可是花钱请的祁东临又帮他处理了雏鸟情节,又聘请祁东临做情景演绎制造情敌,让云已弩产生危机感。
然后一切听天由命,看二人自己决定。
这就像撒下一颗种子一样,司郁亲手育苗的,当然想看看究竟长出什么东西来。
“他好像在追我。”白猫把葡萄糖装进箱子里,又打包了几份急救药。
“白猫叔叔怎么想的?”司郁把伤脚瘫到病床上,拆开了纱布准备自己换药。
“我?”白猫看见她的动作,放下医疗箱,接过司郁手里的粉药,“我帮你上。”
“白猫叔叔,你不要岔开话题。”
“没有岔开,我对他没有什么想法。”白猫垂眸,挑开玻璃管,用指尖点出一绺药膏,点在了司郁的伤疤处。
司郁看着他的表情,这狐狸,真就一点也不喜欢云已弩了?
“那昨天和今天,你是和他去约会了吗?”司郁又问。
白猫给她的脚腕裹上一层纱布,笑着,起身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