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房间。
不早点睡,晚上怕是被吵的睡不好。
果然,应证她猜想似的,老板娘带回房间的男人似乎体力很好,身材也不错,战斗激昂地让老板娘半宿没闭嘴。
司郁卷着被子,身侧空落落的,睡着也不舒服。
习惯了燕裔的**,她又变得矫情了。
“哎哟!死鬼,这么大是想戳死老娘么!”
隔着墙壁的大叫让司郁猛的睁开了眼,方才那话让她听了都觉得荒唐。
咬咬牙,翻了个身再次闭眼。
大,什么大?她觉得燕裔也挺够大的,特爹的。
特爹的……她现在到底在想什么玩儿,靠北!
“死鬼能不能轻点儿!饿死的狼嘛你,几次了消停会儿!”
“老板娘不就喜欢粗鲁的吗。”
老板娘又发出了一串音符。
听的司郁终于忍无可忍往耳朵里塞了两团纸。
真辣耳朵。
这半宿的折腾,让司郁第二天便起的很晚。
看着已经中午的时间她猛然惊醒想起先生的忠告。
二话不说把钥匙扔给白天打扫卫生的伙计,脚步不停地就往外赶。
她坐上从国际区开来的车,一路疾驰往回跑。
油表的油量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司郁蹙眉觉得不对劲。
她的车子经过改装,也不会遗漏油箱,来时也是这种速度但是油量可没有掉的这么快。
该死,莫不是着急走忘了检查车子上有没有被人动了手脚。
很显然,油箱现在的状态便是异常。
做手脚的人或许是怕太大的毛病被她察觉,怕她弃了这车改用其他。
那做手脚的人的目的就是让她还是开上这辆车。
发动机、刹车、油门……她开时都没问题,那就是没人做过手脚。
她对自己的手感有自信,她开了那么多年的战斗舰还有赛车,有什么毛病踩踩油门开一把就知道了。
所以,做手脚的人是想阻拦她能开到尾,中途也会换交通工具,会停在某个地方。
如果是她,换路也会在估算的路程停车点埋伏人手,只要她想回去,她就会面对这些人。
先生让她晚上之前离开国际区的嘱咐怕是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