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的**,与其躺在那张床上难受,不如睡得出租屋这里舒服。
“我不要睡你的房子,我不用你管,你走吧。”
她别开头,不想再看他,甚至连那张床,都不敢靠得太近。
他一定不会明白的,那天晚上,她躺在他身上,被他要了一次又一次。
她几乎都快晕过去了,可是耳边,是他深情地唤着小浅的声音。
她哭着在他耳边说,她不是林浅,她是姜小楠,她是豆芽,可不可以不要把她当成林浅的替身?
再疼,并不是失去贞洁的疼,而是他。
肉体的痛,能忍,过段时间就会好。
可是心痛,有药医吗?她怎么觉得自己已经到药石无灵的地步?
姜小楠轻咬嘴唇,生怕自己会哭出来。
她已经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那晚的事情,一直在催眠自己,什么事没有发生过。
所以,她都故意避开他和林浅,为什么还要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