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的时候阿耀是很不好意思的,还觉得自己真的是猥琐,竟然会做那种梦,他真不是那种人。
就是在梦里头不知道为何,完全不受控制的,偏他对她又没有抵挡之力,于是就那样了。
这算不算亵渎她呢?
阿耀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并且发誓以后绝对不能再做这样的梦。
只是他做不做梦又哪里是他能控制的,这还没几天呢,又来一次,后边也是,隔三差五的。
以至于楚月都习惯了他半夜起床,看他好像很懊恼的样子,安慰说道:“没事,起夜是正常的,入睡前不要喝太多水就行了。”
阿耀脸色一下就大红。
楚月看着还挺有意思的,不过也知道人家小年轻是要自尊的,所以楚月就没出口再调戏了。
“过几日就是元宵节了,咱们做一些灯笼吧?”楚月转说道。
“好。”阿耀见她没再提这件事,点点头立马道,心里想的是,今天得去把他屋里的裤子给洗了,要不然他快要没裤子穿了。
阿耀出去砍竹子削竹子了,楚月则是打算给家里来一个大扫除,过来阿耀屋里这边就发现了他仍在角落的那些裤子了。
愣了一下,就过去了,然后就被那石楠花的味道给吓到了。
虽然失去记忆了,但楚月还是很清楚这是啥味道啊,楚月立马就想起阿耀半夜三更起床的举动了,敢情阿耀不是起夜啊,这是跑马了啊。
但是楚月很理解,因为那么个大男人了,年轻力壮的,也没有个媳妇在身边,每天还都会勤练练武,有时跑跑马再正常不过了,等娶了媳妇就好了。
楚月用一种很理解的表情,将阿耀的这些裤子用热水给洗了,所以等阿耀回来的时候看到,那表情都快要裂掉了。
楚月不当回事,看着他带回来的竹子说道:“你赶紧削吧,我打算把咱们院子的屋前院后都挂上纸灯笼,我来画画。”
说着她就转身进屋里了,家里是有宣纸的,楚月自己做了一根炭笔就开始画素描,这些本事好像是她之前就会的,所以手到擒来。
而阿耀则是呆立在原地不动,好半晌这才回过神来,就是这会他脑袋上都还冒烟呢,耳根子也是红透了。
她……她怎么可以洗他这些裤子?那些都是他的……他的罪证啊。
她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赶紧忙活啊,还愣着干嘛呢。”楚月喊了声。
阿耀这才回过神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