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再勇敢些,大声呼救,那些游客和女主人说不定会报警,救出自己。
可他说的如果是真的……
她身上只穿着他在来到这家临时旅店时,请女主人给她买来的**,茫然地站在他面前。简单一层的棉布小背心,露脐,松垮,还有棉布的短裤,将她因为这一个多星期奔波、恐惧和伤痛而消瘦下来的身材,暴露无遗。
肩膀上,腿上还有淤青。
这都不妨碍她的美,程牧云垂眼,看到她松垮的**里那一点粉红色泽,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我为什么要信你?”因为刚才的哭泣,她的声音更显沙哑无力。
“亲爱的,你的怀疑很合理,”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手已经将她**的肩带拨下来,感觉这个身体在抗拒着主人的意识,迎合着自己,“我可能是在骗你,让你像**一样相信绑架自己的人。”
他低头看她,几根手滑向她喉咙两侧,微微用力。
很快,她白皙的脖颈就出现了红印,他却还在不断加力,唇也贴上她发干的嘴唇。
“吻我。”他抵着她的唇,说着这样的话。
她被迫仰着头,开始觉得窒息,吸入的空气越来越少。
只能听他的话,伸出自己的舌头,柔软无力地缠绕住他的,将自己能吸到的仅存的那么一些氧气都奉献给他。很快,她就感觉到他的肌肉变硬,那是两个人都熟悉的温度和变化。
今天的风,似乎特别大。
尼泊尔如此贫困,就连加德满都也显得特别破败,尘土飞扬。可那些虔诚的教徒,还有从世界各地慕名而来旅行的人,都管这叫“神土飞扬”。
就在这让人感觉有些冷和脏的晨风里,他已经让两人的身体都在一个折磨的亲吻里慢慢变得浮躁起来。
“不要低估你自己的判断力,你比你自己想象的要聪明。你从没怕过我,如果你怕,你早就在那晚从走私基地逃出来后,就彻底远离我了。因为你知道,我从没真正伤害过你。”
他现在说话的语气和神情,回到了加德满都的模样。
“如果你现在不相信我,或许真会得救,但也或许会被人带走,相信我,那些人对你一定不如我这么温柔。”
迷雾一样的眼睛,在和她对视。
“你看,我对你的身体有本能的渴望,我根本无法忍受它变得冰冷僵硬,没有生命。”
他忽然就松开她。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