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警察局原来是这样啊。我还真的是头一回来呢。”出了警局大门小良长舒一口气。
“切,你别太得意,打那石膏我告诉你可不是闹着玩的,小心这辈子胳膊都不能动弹了。”妈妈警告道。
“你就别咒我了老妈,你看我都什么样了。”小良不高兴地嘟囔道。
“就是啊,阿姨,您也受伤了,您……”小莹姐在旁边赶紧劝道。
“还有你,小莹,咱也是这模样清秀的黄花大闺女,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不就个头稍矮了点儿嘛,也不能什么不三不四的都找啊,是吧?”
妈妈转过脸又说。
小良偷笑着,小莹姐就不该接这茬。
无奈的小莹姐看出了小良幸灾乐祸的小心思。
于是装作不在意地用胳膊肘碰了一下小良绑着石膏的右臂,然后在小良因为疼痛的哀鸣声中若无其事地对小良妈恭维道:“对对对,我早就看出他是这样的人了,这次多亏了您,才让我彻底摆脱他了。您以后就是我的干妈了,我以后都听您的,您说让我找谁我就找谁。”
“呦,这多不好啊,我当时一心是为了我儿子,也没想那么多,”妈妈看了一眼刚从疼痛中缓过来的小良埋怨道,“做男孩的要稳重点,有点深度,别咋咋呼呼的,”然后又对小莹姐说道,“说认干妈这事吧,我有个干女儿了。我也不能把家里做成收容所吧。”
“哎呦,你就放心吧。我一点儿不用您操心的,咱家打扫屋子之类的活就交给我吧,反正上下楼住着也方便,而且有空您得教我做饭哦,教会了我您就更轻松了。”小莹姐在妈妈面前撒娇似地说。
我的天,小良愣在原地,看着夕阳中两人的背影越来越长。
这阵势哪是认了个干闺女啊?
感觉自己才是妈妈刚认的干儿子才对。
“喂!你们俩等等我……”
“阿良啊,咋做什么事都那么磨磨蹭蹭的,能不能有点男子汉样。”妈妈说道。
而在他们身后——
一个身材魁梧,金黄色紧身体恤的黑人男子正步履蹒跚的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此时在滨城市中一栋造型奇特的写字楼的飞碟状的顶层,一个身材高大胖重的男子正用一块雪白的方巾擦拭自己拳头上的鲜血。
而他的背后则是一群被打的头破血流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青壮年。
“金并先生,您不能总是把人打成这样,我们是按照安保工作将这些人招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