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一边开着车一边撸着串给人打着电话,“我都在这里转了四五圈了,你人呢?我找着点线索,要不咱明天再去走访走访看看再说?”
“西关那边来电话说龙华路仓库那边又有新线索了,海港已经过去了,因为牵涉的辖区太多咱长丰也过去协查,所以我还得回去一趟。这边的案子你就先在这里盯着,别打草惊蛇,免得陷入被动。现在我就打车去火车站。”
“哎呦呵,您这,我现在开着的不就是出租车吗,您在哪?我直接过去接您不就完了?当时咱找车的时候也没挑一挑,这车超过一百迈就开始抖,所以要是您不告诉我个准确的地址,估计我努努力应该能让您搭上明早最早的那趟车。”
“别废话,我都在你前面500米的路灯下面招了半天手了,哪知道你的车开的连30迈都不到。”
“嘿呦,关队,这您可就为难我了,您之前说让我到东方红路口接您,可您呢?您站的那路灯都到高速路口了。真谢谢您没在收费站等我,要不然我只能开着这破车明个儿一早把你送到津港了。”开出租的男人脸上露出无奈的笑。
“东方红路口的路灯都被今天下午的爆炸震碎了,我不是得找个亮着的路灯好让你能找到我吗?”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中年男人在车还没完全停到路边就很匆忙的拉开车门钻进了车后排,并顺手摁开了车顶上的灯。
“嚯~关队,要是我不认识你,我还以为你怕黑呢,在车里你开什么灯啊。”司机皱了皱眉抱怨道。
“行啦,别废话,我这有点东西没看完,手机屏太暗了。”
“成,都依着您哈。谁叫您是队长呢。”说着出租车司机扭过头理了理头上散乱的带着些许自来卷的头发把手中签子上最后一块肉狠狠的撸下来然后丢到一边的袋子里,挂上档,一声轮胎与路面尖锐的摩擦声惊起了一侧树上的一只熟睡的乌鸦。
时钟已经指向9点,但在李小良家中人们却依旧人声鼎沸,大家一起讨论着白天发生的一切。
“那个,我已经托我哥在市府的朋友证实过了,这个穆坤来头儿不小,可能真不是咱们这小老百姓能惹的。”夏军话里话外后悔之情溢于言表。
“怎么夏军?你这就害怕了?他就小屁孩一个,主要原因应该是他家里,非官即富呗。”尤君反驳道。
“我也托朋友查了查他的底,他爸爸就是个小科长你们也知道,一个月三四千元的,家境很一般,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几年前突然就有钱了,听他朋友说用的东西突然就上了不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