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都是父皇的儿女,顾徽偏偏就不一样了。
看着站在顾治的身边,穿着一袭白衣的顾徽,二皇子捏紧了拳头,眼中是满满的不甘,心中挣扎极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忽然,他嗤笑了一声,高傲的昂起了头颅。
“好呀!本皇子也来观礼!”
顾徽样样都高人一等,也该有些东西让她低人家一头了!
父皇不是要给她一个最盛大的及笄礼吗!还说要举办一个让20年以后的人提起来,都为之惊艳的一场盛礼。
呵!
穿着这么一身白衣,在这么多畜牲和尸山火海之中举行及笄礼,他这位三皇妹恐怕会印象深刻吧!
顾徽一辈子高傲,这一场及笄礼,怕是要成为她终身的遗憾!
好一场盛大的及笄礼!
可笑!
二皇子的眼中满满的嘲讽,“可惜了,今天本皇子来都没带什么礼物,委屈三皇妹了!”
顾徽头也不回,“你的东西,我嫌脏!”
她微笑地走到了顾治的面前,扬着头看着他,声音中却又带着两岁小女孩特有的娇俏。
“女儿还没有彩排过,今日的礼节如果做错了,父皇要装作没看见哦!”
顾治微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朕也不懂!”
父女二人对视一笑,顾徽一撩自己的衣袍,直接跪在了顾治的面前,磕了一个头之后,她却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她参加过苏秀儿的及笄礼,应当是会有司仪主持流程的!
二皇子嗤笑了一声,“连个赞者和司仪都没有,这可是我见过最寒酸的及笄礼了!”
赞者一般由最好的小姐妹担当,顾徽曾经就给苏秀儿做过赞者,给足了安国公府的排面。
当初顾治还感叹过,自己的小公主已经足够尊贵,没有任何人可以给她锦上添花,日后她的及笄礼,也只能在那些俗物上多花心思了。
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顾治的动作一顿。
“我来!”
一道朗朗如清风的声音响起,陆言良穿着一身白衣,白布遮面,用了轻功从最外边的兽潮好似闲庭踏步般地飞了进来。
经过二皇子的旁边,他顺便狠狠的揣了二皇子一脚,这才落在了顾徽的面前。
陆言良温柔一笑,白布没有挡住的眼中带着浓浓的思念,眸若繁星。
“小徽儿,我回来了!”
顾徽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