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宴之一愣,倒没在意秦鱼那大手,微微皱眉:“嫉妒?”
秦鱼:“嗯,他们嫉妒我长得聪明可爱有福气。”
玉宴之:“...”
“首先,你想啊,那萧甜甜为什么要盯着你下手?”
“我...”
“那是因为你长得英俊好看很优秀啊!换做其他矮矬穷他看得上么?看不上啊!所以但凡对这件事嘲笑你的,其实都该明白你是比他们优秀的!”
玉宴之:“???”
还可以这样理解吗?
黄金壁冷眼看管,他有预感,这人的传销式洗脑要开始了。
秦鱼:“可以啊!必须这样理解啊!其次,那些人如果不明白上一点,那就说明他们是愚蠢的,愚蠢的人对你说东说西,你为什么要在意呢?所谓人活在世,不与夏虫论冰凉,不与傻瓜共长短。下次如果有人还这么跟你提这茬,你就什么也别说,直接拔剑一较高下,不敢比的,人就是怂的,让别人去说他怯弱。敢比的,你赢了,胜者为王,弱者还敢说东道西,那就更可笑了,但你千万别跟人争辩。”
玉宴之若有所思,“被污蔑了,不争辩?”
这跟师门教导的不太一样。
“当然不争辩,第一是要保持不屑争辩的高贵姿态,第二是你这件事本身没有争辩的余地,因为争辩需要有证据,没证据的争辩叫泼妇骂街,而这件事能有证据么?女儿家的还可以那啥,你们男人的怎么验?”
玉宴之才发现眼前妇人年纪不小,知道的事不少,相当之博学,有点吓坏他了。
他面色稍微不自在,偏过脸。
雪白俊冷的面颊上粉红唇微微紧抿,跟那日在阁楼换衣的冰雪模样相差不少。
哎呦,秦鱼有些手痒,恨不得上手去摸两把。
“既然没法验证据,那采花贼的话也没人尽信,又没有见证人,你如何争辩,最好的法子就是动手打!然后不说话!如果真想说,就是在打完人后来一句。”
玉宴之:“?”
秦鱼微微一笑:“男子汉,大丈夫,战时饮敌血,雪衣悍刀行,那姓萧的给了你们机会一个个来试我底细,我成全你们。”
玉宴之被这番话一震,后细细思索,眼睛明亮,压低声音说:“你的意思是让把这件事阴谋化...”
要解释一件绯闻很难,但要用另一件绯闻去压过这件绯闻却不难。
热点转移而已。
秦鱼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