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光洁已久,只是苍白无血色,正如沈无端所说的那样,像个空有皮相的行尸走肉。 这些年他习惯了这样,不觉得自己有何不好,但他知道沈无端为此难过。 端清想安慰他几句,但也知道自己如今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 所谓沧海桑田,最可怕的不是翻天覆地,而是物是人非。 最终,端清只是道:“你哭吧,我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