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问自己:父亲君无悔,他挺身而出,竭力地保护了那么多的人,真正值得吗?那些根本不知感恩的人又有什么资格接受保护?将士们在前方流血千里,以生命捍卫尊严与和平,但后方照样灯红酒绿,该嫖**的嫖**,该赌博的赌博!该贪污的贪污,包小蜜的照样在包小蜜!
照样在争名逐利,依然在醉生梦死!
就算是普通百姓,在男耕女作其乐融融的时候,有谁会想得到万里之外还有将士在风餐露宿,在风沙中跋涉,在血雾里厮杀,在绝望中挣扎,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血,眼睛所看的方向,依然是再也难以回归的家园!
家园,这个将士们魂牵梦萦的地方,为之拼搏奋斗的动力之所在,在他们为之拼命的时候却正在将他们遗弃!
看着面前萧家的这十一个人,君莫邪眼眸中燃烧起愤怒,难以宣泄的愤怒!
在他问出那句话来之后,萧家的几个人都在低着头,连萧真也在苦苦的思索着,似乎在努力回忆着当年的情景。
也不知是否是当年的事情太过久远,难以回忆,又或者他们根本就不曾将区区“小事”挂在心上,一时间,始终无人应答
“说!”君莫邪的声音似乎闷雷一般在他们心中响起。
“当年……”萧真皱着眉头,显然是在苦苦思索着,终于开口道:“……我记得我们禀明了大长老,跟着萧寒下了雪山,疾行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赶到了目的地天冠岭……那里,两国大军正在交战,森严壁垒,尽都是卫兵岗哨。看着那绵延数十里的营帐,我们尽都感到很是无力,一筹莫展。想要在这数十万人马之中杀死一军之帅,那真是谈何容易?莫说我们尽都不过是天玄上下,两位族叔也只得天玄颠峰而已,就算当真有神玄强者来到,事情也未必可为。但萧寒却声称他早有布置,而且绝无风险……”
“就在当天晚上,萧寒先一步出去了,我们却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去做什么,直到一天一夜之后,他才回来,身后还跟着几个黑衣人。为首的那个黑衣人手中,竟然拥有一道金批令箭!那正是出入天香军队畅通无阻的令牌,更还是属于圣旨一级的那种东西,那个黑衣人说是假冒的,但当时我们都能感觉到,那分明就是真的,若非是货真价实的东西,以白衣将帅治军之严,如何能混入军中,若非是真的,我们当真就未必敢以身犯险……”
“然后这个黑衣人又拿出多套衣服,让我等换上,充当他的随从;带着我们一路进了军营,所过之处,顺利之程度竟是让人难以置信!只要出示那道金批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