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起码的人情世故，我还是懂些了。不管怎么说，琪琪姐和这个律师都为我跑了一趟，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没什么。”

王丽芳优雅的笑笑，然后伸出手和我握了一下。

“嘶！”

当时那一瞬间，我在心里吸了一口冷气。这女人的小手捏着，可真舒服，光滑，细腻，就像是柔弱无骨一般，一看就是没有做过什么重活的女人。

不过，琪琪姐还在旁边看着呢，我也不敢一直握着不放，所以，我只是礼貌性的和她礼貌性的握了一下便松开了。

随后，我和琪琪姐她们打了一个招呼，便先离开了，到警局外面的时候，乾天已经坐在一辆黑色的大众帕萨特上等着我了。

我上了车，坐在后排的位置上。

坐在我旁边的乾天打了一个响指，司机发动了车，不急不缓的向前驶去。

车子驶出去一段时间距离后，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乾副局你好，我能问问是谁让你来帮我的么？”

乾天闻言，转头看了我一眼，勾了勾嘴角，说道：“待会你就知道了。”

说完，他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包南京，从里面抽出一支递给我，道：“抽烟么？”

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过来，在身上摸了一下，才想起自己没有抽烟的习惯，身上怎么可能会有打火机呢。

乾天掏出一个Zippo打火机，先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叼在嘴里，然后将火机扔给了我。

我说了一句谢谢，点燃了烟，深吸了一口，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瞬间，我的脑海里面突然浮现出孙富贵他们临死前的样子。

五条人命，毕竟不是五条牲口啊！

苍狼的那次，我可以说是意外，但是这一次，却是我真正意义上的杀人。因为我心里很清楚，在当时，我真的对他们杀念，也确实动手杀了他们。

虽然孙富贵那些人，都是一些罪大恶极的匪徒，也的确该死，但是这样的事情，就算要做，也该由法律来处置他们。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杀了他们，本身就是铸下大错。

我不想用什么替天行道的理由来安慰自己，因为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大侠，也从来没想过下山后，要当个什么英雄，主持正义，现在是法治社会了，这些事情，还是交给警察来做吧。

我是一个普通人，以前是，现在也是，我做不到冷血无情，更做不到杀伐果断。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