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我,不过我可不敢保证,下一次你断的是哪块骨头。好了,告诉我,你和白坦之到底在密谋着什么?” 说完,我手上稍微松开了一点,等着他告诉我想要的答案。 骨头被捏断,关可飞痛苦到了极点,但是在我冰冷的目光下,却丝毫不敢发出声音,脸上也终于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二爷的确经常到我们赌场来赌钱,但是我和他从来也没有密谋过什么啊!” 因为呼吸不畅,关可飞脸憋得通红,声音嘶哑的回答道。 “看样子,你得到的教训还不够。” 我笑了笑,再次抬起手,朝着他的肩胛骨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