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还可以理解,但他为何要让骆英暂代御史大夫的职务?
他能隐约暗示吴应雄并非御史案的主谋,就应该能想到主谋如果不是吴应雄,那么骆家和长公主的嫌疑就最大,为何还要让骆英参与进来?
而且,骆英还极有可能是策反曹怀兴的幕后之人
骆英若进了台府,这桩案件的真相怕是再无大白之日。
皇帝想不到这一点吗?
又或者说他不相信骆家有作案的可能?
正想着。
萧无忌忽然敲了敲桌板,道:“徐卿在愣什么?为何不说话,你对朕的任用有何意见?”
徐安这才回道:“陛下,卑职只是一介小小监察使,不敢妄议上官的任免,还请陛**谅。”
“朕准你明言,说说你的看法。若合理,朕可考虑听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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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佯装一副为难之色,实则巴不得让皇帝将选人之权交给他,接道:“那卑职就随便说说卑职以为,唐寺正可直接入职台府,升任四品左中丞,主理察院事宜。”
“此番,唐寺正破案有用,论功该升。且,她入职大理寺已三年有余。按律,京察过后,就应当轮换调职。正好可入御史台履新,不必暂代或者兼任。”
“至于御史大夫一职,卑职觉得骆府尹并不合适。台府其他从吏,也不该由吏部委任。”
此话一出。
徐安立马感受到身上多了一道冰冷的目光,就正是来自那位廷尉府尹,骆英。
骆英此时坐在皇帝书桌一侧,因身有旧疾,不宜站立,被赐座坐着。
他看起来倒是颇见英朗,脸上却带着一抹病态的白皙,呼吸有些不稳,显然久病缠身。
却在徐安说他不宜暂代大夫之位时,面显不悦,冷声插嘴道:“哦?本官为何不宜暂代御史大夫?”
徐安笑了笑:“骆府尹稍安,卑职此言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到大人久病在身,不忍大人两头忙碌罢了。大人掌管廷尉,已然劳苦,若再兼任御史大夫,唯恐力行不消。”
骆英虎眉一动,强行撑着身子站起来,冷哼道:“你是在说本官力行不健,无力暂管御史台?”
徐安淡然,道:“并无此意,一切只是为了骆府尹的身体着想而已。”
“哼!本官曾在边关行伍,千军万马都可掌控。如今虽身有旧疾,不比当年,但区区两司事务还难不倒我!若是因此,你大可不必多说。”
骆英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