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晟,但案中仍有诸多细节未明。包括当年孙大夫在羌州之时,是发现了什么重大线索,继而认定萧无晟是主谋。这些问题,或许都能在孙大夫留下的卷宗中得到解释,你为何不给看?”
徐安一脸正色道:“不是不给看,是不宜看!”
“为什么?”
“曹怀兴已然变节,虽后来有了悔过之心,但至死不愿透露第二个主谋是谁!说明他在袒护此人!而孙大夫的证据是被他私自拿走的,他有没有修改过这些证据,故意误导我们的调查方向,以包庇第二主谋,我们谁也不确定。贸然看这些信息,反而会对我们的侦查不利。”
曹怀兴明知除了萧无晟之外,仍有一人牵涉了两案,但并不愿直接透露此人身份。
他选择了包庇,就有可能会修改孙大夫此前留下的证据,以掩饰此人身份。
“那怎么办?萧无晟暂不可抓,孙大夫的密信又不宜看,我们要自己追查的话,方向在哪里?”
“方向不是没有!你忘了有一个人,我们还从未找过吗?”
唐慕清浅思了些许,道:“吴应雄?”
徐安点头:“对!吴应雄能爬到右相的位置上,城府何其深重,他惨遭构陷入狱,心中怎会不知是谁在主导?即便他不确定是谁,也会有怀疑的对象。我们可以从他入手,揪出那位第二主谋。制造御史案之人,同时构陷了吴应雄,那么就必是同一人所为!”
听此,唐慕清沉默了片刻后,倒也不再坚持,扭头示意庞奇将羊皮包裹收了起来。
随后,三人便各自回房休息。
次日一早。
徐安刚刚起身,李琪就急匆匆地赶来敲门。
一见面,就满脸凝重地说道:“徐大人,发生大事了。我刚从城外的苦役营中探亲回来,路上遇见了廷尉府之人。经打探得知,他们竟是为了寻找昭安公主而来。”
“就在我们出城的当日,昭安公主与两名侍卫离奇失踪,至今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