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无辜牵涉他人?”
这话,“纸人”说得字正腔圆,语气宛若一个公正严明、疾恶如仇的君子,言语中是非分明。
但令人震惊的是,转瞬他又换了一副“脸色”,自问自答道:“闭嘴!少在我面前装正义,在我看来,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你所谓的大义和正道,在我眼中不过是懦弱的表现。你忘了我们受过的屈辱?”
“哼!你是懦夫,但我不是!我要复仇,杀光他们所有仇人。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臭书生,你别妄想拦我!”
他坚定之色,竟完全不像个正常人,令面前的徐安差点惊叫出声。
不得不说的是,眼前的这个“纸人”的状态,若是被寻常人发现的话,定会被认定是邪祟上身。
因为,他在自言自语之间,竟变换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与说话的语调。
而还未等徐安从斐然中缓和过来,“纸人”的状态再次发生了变化。
他的脸色变得惊恐、怯懦,浑身在发抖,目光中充满惊惧,说话的声音在发颤:“啊啊怎么这么多人?发生了什么事儿?我怎么会在这?”
“你们为什么都躺着?死了?啊死人父王,这不是儿臣干的啊,儿臣不敢杀人”
“啊别打我,我知错了,大哥大哥,我一切都听你的只要你不伤害我和母亲,你让我做牛做马都行”
见此情形。
徐安的心跳蓦然加速,一抹冷汗不觉从额头滑落。
这个“纸人”在短短的间隙中,竟似乎变换了三种不同的性格,属实使人侧目。
难道说真有邪祟存在?
可还没等徐安细思,就听“啪啪”两声,纸人竟自己扇了自己两巴掌,而后恢复成最开始冷漠肃杀的状态,发声道:“废物!柴狗!烂泥!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兄弟?简直是奇耻大辱!我要是晚一点出来,你都要尿裤子了吧?真的没眼见你,你真该死!”
刚说完,又立马改变了神色和语气,接道:“司徒锐,你想干嘛?我和你说过多少遍,别再折辱三弟,你是想让我和你拼命吗?他是个可怜人”
这一回,话都没说完,纸人已恢复冷酷:“哼!你也一样,你以为你比他好多少?满口仁义道德,却连自己的仇人都不敢杀!迟早我得把你和司徒敏都杀了!”
“你”
“我什么?明着跟你说吧,今夜这里的所有人都得死!我要一刀一刀剥下他们的人皮,就好像当年我挖开司徒洪的坟墓,趁他腐烂之前剥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