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明志,不如让燕帝陛下说说她的破阵之法?”
炎明奚瞟了他一眼,但并未多说,转而问向桑槐道:“桑桑,还记得朕跟你提过的,在朕六岁那年,母后曾逼迫我学习舞艺一事吗?”
桑槐点头道:“记得。陛下当时说,太后在您六岁那年,开始强迫您学习一支名为“春棠”的舞蹈,并苦练柔术。陛下极为不愿,那时还因此和太后多次争吵...可陛下提起此事作甚?”
“呵呵。”
炎明奚轻笑了两声,眼中闪过一丝惆怅,道:“那时并不能完全理解母后的用意,只知身为帝君,应该以国事为先,学习治国之道,而非勤练舞蹈技艺。但你可知朕既反感于此,最终又为何答应母后,刻苦练习“春棠”?”
“请陛下告知。”
“因为母后说...那是父皇临终前的嘱咐,他要朕一定要学会这支舞蹈,说是日后可能会用到!”
“这...陛下的意思是,以“春棠”的舞步,可闯过“流水三十弦”大阵?先帝并非没有教你破阵之法,而是隐晦地将之融入到舞步中?”
“对!”
炎明奚笃定道,伸手指向被药粉吸附的无数钢丝线,“这些丝线的缝隙看似严密,几乎无从规避。但并非全然,父皇既然能留书引我来此,又怎会布下一个死局?对别人来说,或是死局,但对朕而言,却有生路。”
“朕在脑中预演了一下,若以“春棠”的起舞舞步走进阵中,竟能完美的避开丝线!而这支舞蹈,唯朕一人会!朕若不出手,还有谁能到达对面?“流水三十弦”的厉害之处,你是知道的。强行破阵,机关触发后,便会毁掉阵中守护的神物!”
说完,她便走近面前的钢丝网几步,稍作准备后,摆出了起舞的姿势。
身子慢慢向后弯下,宛若无骨一般,起始舞步便是超高难度的动作。
单靠腰部的力量,炎明奚硬生生让身子横在半空,右手微微点地,左脚与身子保持着同一水平,可见其身体的柔韧度奇高。
而从她此时的视线角度望去,便可见钢丝阵中露出了可以容身的“缝隙”,而这个缝隙...恰好就与“春棠”的下一个舞步吻合!
令女帝陛下大喜过望,悦然道:“桑桑,果然是如此,朕看到了下一个舞步的缝隙...”
她迫不及待之色,说完话,右手与右脚双双发力,单凭一刹那间的爆发力,整个身体一个旋转,竟从两道锋利的钢丝线之间“滑”了过去。
旁观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