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红肿。
一声脆响在静谧的房间里尤为突兀。
“还疼吗?”
——
风诀连忙蹲到赌桌下仔细观察底部的构造,然而底部平整无暇,丝毫看不出任何破绽!x33
“主子,看来这桌子有两层,机关在桌子内部。”
翌日,天朗气清。
姜梨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额间的红肿:“不疼了。”
青竹先冲沈听肆福了福身子,而后看向一旁的风诀:“你们这是要出去?”
“我跟主子出去转转,你们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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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姜梨说已经不疼了,但沈听肆还是从腰间掏出一个白瓷瓶。
账房先生离开后赌坊顿时陷入一片漆黑,风诀往伙计们住的房间里撒了些昏睡粉,随后便跟沈听肆一同潜入了赌坊。
风诀拍拍手从地上站了起来,对着眼前的场景分析一番,说完后又跑到其他赌桌,发现每个赌桌下竟然都有这样一个毫无破绽的机关!
沈听肆转身用只能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对着姜梨嘱咐了两句,说完后便同风诀一同离开了将军府。
沈听肆和姜梨走在前边聊着天,风诀和青竹跟在后边斗着嘴,四人的身影在幽僻的小径上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
青竹痛呼一声,沈听肆和姜梨一同扭头朝着身后的二人看去。
“嘶,疼疼疼,抓到我头发了!”
沈听肆手指隔着帕子探向桌子底下。
难怪自打见到周清远第一眼他就觉得这人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没想到他私底下竟然藏的这么深!
风诀冲前边的姜梨和青竹打了个招呼,听到他的声音后姜梨和青竹顿在原地扭头朝后看去。
“别动。”
沈听肆问道。
风诀很快就明白了沈听肆话里的意思,将帕子仔仔细细的收了起来。
此时的二人眼中只有彼此,丝毫不知道他们现在的动作有多么亲昵。
“是!”
风诀一脸紧张的弯腰凑到青竹面前,青竹一把将他的脸推开,悻悻道:“继续、你们继续。”
沈听肆没否认风诀的话,将方才用来触碰机关的帕子递给他:“许久没见夙神医了,明日带着帕子去拜访一下他老人家。”
沈听肆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沾了药膏的手指点在她额头上的红肿处,动作轻柔的将药膏涂抹均匀,一边揉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