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人，在他看来，剑本是限制于人的工具，只要能让人敬畏，便已经达成了它的使命。

“住口！难道我辈习剑，就只是为了徒伤无辜?笑话！”

步渊咬牙，一剑荡开血蛹致命剑招。

血蛹却不以为然，继续说道。

“可你用手中剑守住了清芙?”

步渊闻言，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拿着剑的力道也弱了几分?

这是他此生最难面对之事。

也是唯一对不起易安之事。

他有些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又紧了紧握住剑的手，略微有些嘶哑的说道。

“清芙……她……”

尚未说完，血蛹却双眼血泪，一字一句想说道。

“她可是把你当亲弟弟！连自己救命的渡劫法宝都给了你！”

“你可用手中之剑替她手刃仇敌?”

步渊被说得哑口无言，手上挥剑的力道也弱了三分。

血蛹冷笑一声，不再多说，终于，步渊剑势中的颓势累积，被他抓住了唯一的一个破绽。

一刹那间，血蛹身后漂浮起成百上千的虚影，如海入龙跃般撕裂开了步渊的剑道。

步渊瞳孔一缩，想要尽力补救，但却已经大势已去。

他手中之剑破碎，代表着他的剑道输了。

这对步渊的打击不亚于道心破碎。

“师兄……我……”

步渊披头散发的半跪在地上，离他脖子面前一点点就是血蛹的剑锋。

完全不复之前的自信。

血蛹二话没说，直接将手中之剑横于半空。

看到这一幕，步渊也是没说什么。

只是低下头，不做挣扎。

这是他们天权剑宗最后的仪式，胜者接收败者破碎的剑道，增强自己的剑道之力。

而败者从此丧失剑心，再也无法再拿起剑来，除非再一次悟出自己的剑道。

不过这很难很难，几乎可以说是步渊从此告别了剑道一途。

做完了这一切，血蛹深深的看了步渊一眼，他终究还是没有忍下心来剜出步渊的天剑体。

“若是你还心有愧疚，那便去小时候她经常去的地方看看。”

步渊仿佛眼里又有了光，有些哽咽的说道:“清芙……被你葬在那了?”

“难怪……我这么多年都没找到她……”

血蛹没说话，转头看向了龙虎真人和姬太虚，和那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