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万教授您回来后,我去医学所找您,好,那我就先不打扰您了,嗯,再见。”
挂断电话,他抖了抖烟灰吸了口烟,身后传来一人调侃。
“江队吸烟有害健康,少抽点。”x33
来人是一个剃平头的青年,五官普通,一双眼睛异常透亮,手上捧着一摞资料。
“这话你应该多和阿淮那小子说。”江献轻吐一口烟,“对了阿泽,阿淮呢?好几天没见他人了。”
阿泽一脸羡慕,“纪队还在休息呢。”
“还在休息?你们不是在跟帝家少爷的案子,在调查‘蛇花’吗?”
阿泽切换一脸苦相,“这不是在调查呢吗?”
他抬了抬手里厚厚的资料,“纪队让我把京田码头所有可能是‘花蛇’据点的地方都找出来,罗列一份资料给他。”
江献问:“为什么只排查京田码头?”
“这个我问了,纪队说是直觉。”阿泽耸耸肩。
“……”,江献嗤了声没说话,这小子最近中了什么邪?
他这么个摆烂式查法,怕不是再过几天帝家少爷就头七了。
阿泽抬的手酸将资料放在桌上,“对了,江队你新接的那个案子有什么结果没?”
“别提。”江献泄愤式地掐灭烟。
一提这事,他就想再冲到技术部补上几脚。
休假前技术组同事拍着胸脯保证,说三天后就可以分析出来,结果临了今天下午打电话说,之前误判,结果要等三个月后出来。
气得他晚饭都没吃,提前一天跑回局里,赶在对方下班前踹了人两脚。
……
时间一晃来到第二天,今天周五,是原主头七。
木槿订好晚上8点的电影,吃完晚饭,在林朗二分羡慕,三分嫉妒,五分留下来洗碗的苦逼眼神中,带林棉棉出了门。
g国又名花国,四季只有春夏,没有秋冬。下晚,夜风轻拂,带着丝缕暖意。
穿着条红裙的林棉棉见木槿穿着外套,好奇问:“嫂嫂,你不热吗?”
“到了深夜会凉。”木槿笑容愉悦,“我想先去买支花,这附近棉棉有推荐吗?”
“去洛奶奶的花店买吧,就在南门口。”棉棉提议。
林家那栋楼挨着东门,所以平时基本都走东门,只有等到他们上学时才会常走南门。
来到南门,这是一家开了十几年的老店,门面不大但打理的井井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