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伤隐藏在长袖之下,但伤口很明显,也很深。 他感受着自己身上黑泥的痛感,顿时古怪道:“你怎么不上药?” 难怪他浑身都疼,他身上已经抹上黑泥,这伤口都结痂了。 而她手上则是什么也没有抹,只是用粗制的布缠了几下,早就已经渗血。 他甚至充满恶意的认为。 这个女人是自己怕疼。 “药没了。”灼离低着头委屈道。 “没了?” 凌绍焱楞楞地看了眼自己身上的伤。 原来她不是不上药,是她把药都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