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典之事敲定,江昭荣和贺言庭纷纷告退。
御书房只剩下了皇帝和江稚鱼二人。
江稚鱼这才开口请假。
“圣上,大典在即,这几天我想在府中好好准备。”
【剥削的**,你要是敢不给我假,我就只好让你也病一病,休息几天了!】
皇帝闻言,不由打了一个激灵。
人说伴君如伴虎。
朕看不然……
实在是伴鱼如伴虎才对。
“圣上你冷吗?是不是龙体不适?要不要臣帮您把把脉?开副药?”
皇帝急忙起身远离恶魔。
“不必了,朕没事。”
想起她刚刚告假一事,他清了清嗓子。
“咳,你刚刚说要在府上准备大典是吧?朕准了。”
江稚鱼没想到,竟然这么轻易就请了十天假。
开心得转圈圈。
心道:
【看来是我小人之心啦,皇帝还是个很体贴的老板嘛……那这药,留着下次再用就好咯!】
皇帝:大可不必……
碍于江稚鱼的急不可耐和威逼利诱。
今日也是早退的一天。
晌午刚过,江稚鱼就蹦蹦跳跳地出了宫。
没想到,等在宫门口的除了来接她的马车,还有相府的……
【奇怪,渣爹不是早都出宫了吗?马车是来接谁的?】
想想那个凋零的相府,江稚鱼想象不到还有谁。
【算了,管他呢,反正现在那些人也与我无关!】
江稚鱼正撅着**要上自家马车,不成想,相府的马车掀起了帘子。
“稚鱼?来和爹爹一起,爹爹送你回去!”
竟然是渣爹?
江稚鱼扭着身子,小脸顿时晴转多云。
“我娘不让我和陌生人说话!”
江昭荣:……
“这孩子,爹怎么会是陌生人呢,快过来……爹有正事要同你说!”
看江稚鱼不大感兴趣,还补了一句:
“天大的好事!”
江稚鱼歪头想了想,跳到了地上。
一派天真地问道:
“是宋时微死了吗?”
大眼睛眨巴眨巴,闪烁着光亮。
江昭荣:……
这,这孩子……
随了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