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他躲也躲不起。
江稚鱼眼疾手快拦住了他想蒙被子的手,笑道:“我看你这力气壮的像头牛一样,来客了怎么能躲着不见呢,做人不能这么i。”
季童:“???”
明明每个字都认识,怎么连在一起就听不懂了?
什么来客了,她当自己是什么人了?
清风馆那些面首吗?!
分明是在折辱自己!
季童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他拿江稚鱼毫无办法,只得歪头看向江闻璟,眼神包含的意思非常明显——你不管管?
江闻璟视若无睹。
季童深吸一口气。
等他恢复了,他定要这对兄妹好看!
他轻咳几声:“稚鱼妹妹前来,我是十分欢喜的,但你也看到了,我实在是身子不适,咳咳,稚鱼妹妹善解人意,定是不会怪罪的吧。”
他捏着被子的手指尖都在泛白。
该死的,她力气怎么这么大!
自动忽略他茶里茶气的发言,江稚鱼一个用力把他连被子带人都拽了起来,顶着季童带着惊恐和迷茫的双眸,江稚鱼拍了拍被子:“我不善解人意,我只善解人衣。”
季童:“???”
江闻璟:“???”
白衍:“???”
三人反应了一下,才明白她说得是什么意思。
季童脸上浮现出几抹红晕。
身为女子,竟说出这样的话来,简直是不知羞耻!
虽然知道她多半只是说说,但季童还是不受控制地默默往床里边挪了挪。
这人说话行事忒不按常理出牌,谁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什么。
江稚鱼略有几分迷茫地看着他。
【沽涌啥呢,跟蛆似得。】
江闻璟:“噗——”
他一口茶没忍住喷了出来。
其余三个人的目光齐齐向他望去。
江闻璟:“……一时呛住了,没事没事,稚鱼你带他来是……”
要给季童下蛊吗?
他这么一问,季童的视线也落在了白衍身上。
他一直在城外,虽听过南蛊巫医之名,但并未亲眼见过白衍。
“这位是南蛊巫医白衍,当初图朵拉被马踩伤时,就是他医治好的,我想着季公子的情形和图朵拉差不多,便请他来为季公子医治医治。”
季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