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独吞?”何叶分析道。
“叶子,爷爷创办‘普安’的初心,就是怕你们家里那群败家子把家给败光了。他既然一开始就把‘普安资本’从何家剥离出来,那‘普安’跟何家就没有任何关系。现在你对‘普安’有绝对控股权,那就不要管何家人怎么想。相反,我认为你有必要主动让所有何家人知道,‘普安’不姓何,让他们断了染指的念头!”
何叶眼睛一亮,觉得梁栋言之有理,高兴道:“就是,就是,我咋就没想到这一层?”
“趁我有空,不如咱们明天就回一趟燕京,正好也让爷爷看看两个孩子。”梁栋建议道。
何叶想了想,点头道:“也行,我安排一下,应该能抽出两天时间。”
齐红梅听说俩人要去燕京,也开口道:“你们要是把孩子带走的话,我也回一趟槐安吧。”
梁栋看了一眼母亲,说:“妈,我来之前已经回去过一趟了,我爸在家好着呢。”
齐红梅笑了笑:“我回去又不是看他,我是放心不下家里的鸡鸭,再一个,也想回去看看你大姨、二姨,还有咱们的庄上的邻居。”
梁栋和何叶相视一笑,何叶说:“妈,你要想回去,就让你儿子给你安排好车,下了高铁就让人去接你。”
“不用麻烦人家,我自己能回去。”齐红梅拒绝道。
“没什么麻烦的,咱家的车还在淮州呢,我给周鹏打个电话,他要是没时间,也可以安排别人,车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梁栋安排道。
几个大人一直在说话,没有顾上两个小家伙儿,何一言躲在奶奶怀里,时不时偷偷地瞄一眼梁栋。
何一诺被育儿师抱着,哭是没哭,不过也一样很戒备地看着梁栋。
“你瞧瞧你,孩子都不认识你了。”
何叶从育儿师手里接过女儿,埋怨了梁栋一句。
梁栋腆着脸凑到何叶身边,想要跟诺诺亲近亲近,
x33诺诺虽然没有哭,却一直往妈妈怀里躲。
两个小家伙儿把梁栋拿捏的死死的,梁栋百般讨好,做了无数鬼脸,他们才对他露出了笑容。
血缘这东西,说不清,道不明,俩孩子一旦跟梁栋混熟之后,就一直粘着他,父子三个窝在沙发上,时不时传来一阵‘咯咯咯’的笑声。
第二天,一家人早早地起床,一同赶往高铁站,搭乘同一趟列车,齐红梅在淮州下了车,梁栋一家则在下午一点多也到了燕京。
何府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