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蕤看看梁栋,又看看杨絮,一跺脚,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梁栋指着何蕤的背影,尴尬地对杨絮说:“被岳父岳母惯坏了。”
杨絮掩饰地笑了笑,然后指着身后的岳藉,介绍道:“我父亲,岳藉,岭西省常务副**。”
梁栋吓一跳,连忙上前两步,握住岳藉的手,恭敬道:“原来是岳**,怠慢了,实在是怠慢了。”
岳藉笑道:“无妨,无妨,应该是我唐突了才是。我跟杨絮来燕京,正好杨絮听人说你在燕京住院。她这丫头,一直都念着你的好,说你以前在何冲的时候,对她多有帮助,这正好赶上你住院,就来看看你。我呢,在燕京办完了事,闲着也是闲着,就跟着过来了。”
大家都知道这是说辞,却也没人追究其真伪,说者才不会管听者信不信,反正大家都需要走这么一个过场。
杨絮见俩人接上了话,就推辞说要去卫生间,转身走了出去。
出去后,还不忘顺手把病房的门给带上。
岳藉见女儿走后,再次握住梁栋的手,说:“小梁,这一次真的是让你受委屈了!”
“委屈说不上,差点儿被饿死倒是真的。”梁栋实话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