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梁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谁都不敢先开口。
梁栋笑了笑,很善解人意地说:“你们先商量商量,我们出去抽支烟。”说完,和两位副组长一起,端着一个烟灰缸走了出去,然后还真就在外面每人点上一支烟,吞云吐雾起来。
“梁组长,你这招‘打草惊蛇’实在是妙啊。”肖承业恭维道。
“更妙的是他们还不知道咱们的真正意图。”田连建也跟着附和一句。
“这些人,都是吸血鬼,享受了国家经济发展的红利,却从来不想为国家发展出一份力。他们要是安安稳稳的挣着该挣的钱,哪怕他们无心承担一些社会责任,上面也没必要对他们出手。可他们现在越发没有底线,竟然勾结境外势力,对付我们自己的企业,这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这样的人,这样的企业,这样的家族,死不足惜!”梁栋正色道。
“是啊,是啊,要是放在战争年代,他们这就是卖国,就是发**,属于标准的汉奸行为!”肖承业也义愤填膺道。
上面抽调肖承业来当这个副组长也是有考虑的。
肖承业屈居于申城市市政协副**一职,主要还是因为他在上位竞争的过程中,缺少大家族的支持。
所以,他对申城这些影响着市里局面的大家族,不可能有什么好感。
一支烟抽完,梁栋在烟灰缸里摁灭烟头。
“差不多了,咱们去看看他们商量的结果吧。”梁栋道。
“我打赌,他们会顽抗到底。”肖承业道。
田连建不同意肖承业的意见:“如果我是他们中的一员,我一定会丢车保帅。”
“他们这些人,一向自视甚高,认为钱可以摆平一切。如果我预估没错,接下来,他们就会想方设法用金钱腐蚀咱们,拉咱们下水。”肖承业又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能说明他们这群人不懂什么是**。”田连建道。
“申城这个地方,跟燕京那边的大环境不沟通,这边更注重的是商业氛围。在燕京,老百姓都以某某做了多大官为光宗耀祖的标准,而在申城,光宗耀祖的标准则是某某挣了多少钱。”肖承业道。
“我认为,组长总结的应该以长江为界,长江以南重商,长江以北重政。”梁栋也参与到二人的争论中来。
三个人说着,走到了房间门口,停下争论,推开门,走了进去。
梁栋一坐好就开口问:“几位,商量出一个结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