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黄段的尸身痛哭,而是从身上拿出了永不离身的唢呐。
一首悲音为老伙计送行,或许也是为了自己。
费聚都有些懵了,怎么会这样?
有必要么,郭天叙不就是给你们一口饭吃,让你们说书奏乐的,也是为了将士们。
更听说,文工团演出费用,郭天叙可是拿绝对大头。
他不懂,也永远懂不了了。
“好了,老孙头,你呢,也不愿去金陵么!!”
费聚一声怒喝。
老孙头放下了唢呐,淡淡的看着费聚。
“咱其实无所谓的,只要能做个人就行!”
费聚闻言,总算你识得时务,这样自己也算没白忙活。
刚想说话,老孙头又开口怒骂:“咱只做人,绝不做狗,更不能给西吴狗贼当狗!!”
“先王郭子兴与咱有活命之恩,殿下更是知遇重用之恩!!”
“如此厚待,还要背主,咱死了有何脸面见先王?!”
“吴狗听着,文工团都受殿下重恩,无一人愿投尔等!!”
那些文工团成员无不对着费聚怒骂吴狗。
费聚又气又急:“你们真不怕死么?”
老孙头仰天大笑:“你们只知咱姓孙,从未知咱老孙头亦有名字!”
“咱单名一个忠字,父母给咱起这个名字,难道盼他们的儿子背主么?”
说着老孙头一举自己的铜唢呐,高声怒喊:“文工团,随咱死战杀贼!!!”
文工团所有男女一起回应。
“相从!!”
说着,所有人拿起自己的家伙事。
他们除了个别学戏曲的武生会点枪棒,其余的不过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营房内也没什么武器。
可没关系,我拿上的謦儿,你拿上你的钹儿,他拿上他的鼓槌。
手边有什么,就拿上什么。
甚至说书的拿着块惊堂木就上阵和费聚手下的将士厮杀。
老孙头第一次,也最后一次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将军。
他率领着手下的文艺工作者,向费聚他们发起了冲锋。
没一个后退,奋不顾身的开始了他们并不擅长的厮杀。
那些将士居然被唬住了,甚至在气势上,感觉文工团才更像一个死战的军队。
那些舞姬也在冲锋!
她们只会跳舞,但也好在天天练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