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阿珅?”殇珺启摘下头盔扭头向身后询问
“有点奇怪,你看那里”雁园珅把自己身后那一片不算是很光明的路面指给殇珺启看。
殇珺启顺着雁园珅所指的方向看去,黑乎乎的一片,路面上似乎有些什么痕迹,更远的地方好像有些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现在时间是9点45分,这个点这个公共区和军事区之间的隔离区很少有人会出来溜达,二个人下了车子,慢慢走了回去。
站在有些显得昏暗的灯光下,殇珺启和雁园珅注意到跟前沥青复合材料铺设的灰色路面上,2条灰黑的印痕向着道路的一旁伸展过去。“是紧急刹车痕迹!”和雁园珅将自己的想法脱口而出。
雁园珅蹲下身伸出手摸了一下,小胖子白胖的手指上登时黑了一片,“有车祸?”殇珺启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作为一名合格的技师学徒,在学院的课程里,他们也有少许学过现场勘探的基础知识,眼前的情况应该是已经有某种交通意外发生。
但是隔离区那每隔90分钟一轮的重装巡逻车显然没有发现这个问题,由此得出的直接推论就是,这场意外的发生并没多久,否则,就算是事故已经处理完毕,他们二人眼前也不会没有一个工作人员在场的。
摆在他们眼前的问题是,可能出事的车辆并没有在道路上,如果要去寻找真相,就意味着他们必须要走下路基去。
在雁园珅眼里,这可不是个安全的举动,要知道所谓道路两边30米的安全距离只是一个大概数字,雁园珅可不会忘记他亲眼看到过的军事区里那些杀一儆百的例子。
在雁园珅印象里,有那么一次,是2名在重武器工厂做苦力的囚犯,在寒冷的冬夜里企图穿越隔离带逃亡到公共区借以脱离苦海的悲惨经历,那2个可怜的家伙逃过了空中直升机的搜索,逃过了路面巡逻车的跟踪,逃过了军用猎犬的嗅觉,他们甚至还成功拆卸了2枚他们已经踏上了的常规军用地雷,不过就在他们几乎要成功的时候,被埋在地下带有生物感应器的蜘蛛雷炸成了残废,最后被半死不活地抓捕回来,被让很想要挽回些面字的宪兵队以军事区残酷的刑罚之一,冰火极刑处置,足足折磨了快1周时间才断气。
3年以来,据雁园珅所知,任何试图非法穿越这8公里隔离带的人员没有一个是能成功的,丧失人身自由的人们称这片白天绿意盎然晚上充斥黑暗的地方为“死亡荒地”。
没等他犹豫,雁园珅就看到自己的老大,殇珺启已经跳下了路基,雁园珅也只能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