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具体情况。
“是刘府院中一座三层高的阁楼塌了,说是搬来时就有的,不知道已经历经了多少个年头,因为阁楼上爬满花草,景色尚可,所以也就一直没有拆除。”
楼层过高又年久失修,常年被花草覆盖,想来木料潮湿霉变,这几日连绵的大雪终于使它不堪重负倒塌了。
“既然是用于观赏,应该没人受伤吧。”王昭萱问。
“嗯。”
虽然没人因为此事受伤,但足以让人感受到一些异常,今年的雪下得太大又太持久了。
前日北边与北周交界处的颍川郡传来消息,北周似乎有许多地方遭了雪灾,百姓饿死冻死者甚众。
看如今雍州的情形,他不得不早做打算。
刘琮自己束好头发,戴上发冠,一边同王昭萱说:
“我要去衙门一趟,不定什么时候回府,你今日都不必等我。”
“好,我知道。”
王昭萱替他正了正发冠,他的脸上又露出那种严谨深沉的表情,她很喜欢他这个样子。
但往往这种时候,就说明有什么麻烦事要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