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头说下去。
黄姨闻到一股风雨欲来的味道,摸着自己虎口上的旧伤,“那样的话就危险了。我们不仅打草惊蛇,还羊入虎口。”
黄向科也赞同****话,“那这个蛇就不止一个人了,宋元又和程衍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也有很大可能是蛇。”
不说还好,一说林罂就感觉到刚刚行动里一些诡异的地方。
“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个很奇怪的地方。按照宋元的说辞,他一开始在三楼就听到了,又在门口碰到我,他下楼是为了去哪里?我觉得他是专门蹲着我。而且按他的人设,那么好心,一开始就要上来劝架的。”
“把我带到程衍的店里,小然的话细想一下是不是也有什么深意……打探程衍信息的时候都很含糊,还给我看了蛇瞳画,是不是代表着警告,不能再问下去……而且最后,他居然肯放我回来……一定要看着我进屋也很诡异。”
周正熠给了林罂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是的,如果要第一个假设来的话,程衍是计划者,监视者,宋元就是行动者,推动者。小然可能是一个工具人,也可能是知内情的帮凶。”
黄向科那榆木脑袋也终于砸吧出点不对劲的味儿来了。
如果他们一开始就知道计划,不仅看戏还帮忙唱戏,送上门来耍着我们玩。
太……太不把警方放在眼里了吧。
祝泓眯着眼睛靠着背椅,吊儿郎当的说:“不是很简单了吗情况,我们掉进了他们设下的圈套,被人当猴耍。”
林罂脑海里面想到哪里不对,但是又抓不住,只能干瘪瘪的憋出一句:“但是我又没感觉到恶意。”
的确,一切都发生的太巧合了,也发生的太顺利了。
周正熠也察觉到了哪里不对,他敛着眸子,声音和死水一样平静。
“那也只是假设。如果是第二种假设,就有幕后黑手推动着这一切发生,故意给我们错误的方向,找替罪羊的可能。”
大家都苦笑着,不仅没比第一种假设好,反而还差上不少。
可是第一种假设就够可怕的了。
只有祝泓独自开朗露出大白牙,“我有一个好办法——将戏就戏。这出戏既然唱了就别停,你方唱罢我登场。罂罂,明天我随你一同去拜访那宋元程衍。”
林罂被五雷轰顶到天灵盖灵魂出窍状态,她捏紧装着蜂蜜水的玻璃杯身,很不可思议的发出气声的“啊”。
周正熠却懂了祝泓的心思,跟大家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