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严重怀疑对方的身份有心绞痛这一疾病。
就在两人朝着大门口走去时,眼前突然出现一抹红。毕厦连忙拉住段鹤瑶,怔怔地看着门口的人。
是鬼新娘!
她又来了。
这次对方没有戴红盖头,灯笼映衬得她的脸额外苍白,只见她薄唇紧闭,微微蹙着眉头,看着就不好惹。
她不是又要来杀我的吧?
段鹤瑶心里起了嘀咕,纠结了三秒,心一横,做出了要干架的姿势。
见她这样,亓官褚眉头舒展了一下,面部肌肉跟着扯动到一边。半晌,轻哼一声,语气低沉道:“我不是来杀你的。”
“嗯?”段鹤瑶心想也是,要杀她昨天在祠堂就动手了,再说了,现在她已经不是“新娘”了。
亓官褚径直朝着他们两人走过来,段鹤瑶对他有心理阴影,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反观毕厦,弯着腰,一手遮住脸庞,泪水说来就来,呜呜咽咽道:“是,是我对不起你。”
听到这话,亓官褚的表情有些微妙,但仅是一瞬间,下一秒便深吸了一口气,仰起头,闭上眼睛,似是在酝酿情绪。
“不怪你。”声音很轻柔。
段鹤瑶:“?”
她有点想笑,但还没笑出来,莫名的怒火从胸腔中迸发。只见她一把扯住毕厦的胳膊,“狗男人,你明明还爱着她,却非要娶我?你们两人还要不要点脸了,当初怎么说来着,我才是你心里唯一的宝……”
说到这,段鹤瑶“呃”地打了个嗝,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连忙捂住嘴巴,“不,不是,我并不想说这个。”
但是不行……
她的身份在提示她,此时她该吃醋了!
且这个“醋”,不吃也得吃,吃也得吃。
段鹤瑶想骂街,比她更想骂街的是毕厦!
三个人上演了一场年度狗血情感大剧,待情绪平复下来后,亓官褚无语道:“你父母在哪?”
“我不知道啊。”段鹤瑶抢先一步回道。
亓官褚做了个深呼吸,挑了下眉头,“不是问你。”
毕厦意识到是在问他,脑子里闪过对方被他父亲所杀的场景,摇摇头,“如果你想报仇,就杀了我吧,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
“跟你没关系。”亓官褚简短地回了一句。
毕厦:“嗯?”
亓官褚:“首先杀我的不是你,再者,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