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向日差的家里,日足与日差都有一些微醉,因为明天还要参加三代火影召开的大会所以两个人只是小饮。
“父亲,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思来想去的日向宁次还是决定将自己解除了“笼中鸟”咒印这件事情。那个人既然可以给自己解除,那么自己的父亲与族人们应该也会解除的。
“宁次,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你的叔叔虽然给你施加了“笼中鸟”但是那并不是他自愿的,我还是希望你不要怪罪他啊”
日差一脸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对于他的儿子,他也是很愧疚的,因为没有保护好他,让他的儿子走向了跟他一样的道路。
“宁次,对不起,我向你保证,今后日向的资源你可以随便拿,而且我答应你日向宗族可以学习的体术,你也可以学习。”
此时的日足也是一脸愧疚的对着宁次说道,因为长老团的压力,身为宗族族长的他必须要对下一代分家后人实施“笼中鸟”。
“父亲,伯父,你们不用伤心,我想说的就是我的“笼中鸟”被人解除了。”
宁次稚嫩的声音在二人的耳边响起,因为酒劲二人并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你的“笼中鸟”被解除了,这根本不可能,要是想解除“笼中鸟”除非你死了。宁次,你是因为我们喝多了在拿我们取笑吗。”
日差听到自己儿子的话感觉在胡扯,一时间也是有些生气的责怪道,日足也是看向了宁次,他知道这个咒印是不可能解除的,所以心中的愧疚又加深了。
而宁次看到他的父亲与伯父不相信,则是将自己头上的绷带慢慢的解开,随之露出的脑门上并没有了原来的“卍”这个标志。
“宁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时再也坐不住的日向日差起身看着宁次的额头,那个要跟他们一辈子的咒印竟然消失了。就连日向日足则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宁次的脑门,随后发动白眼观察着他的身体,但是看了半天,发现他的身体一切正常并没有损害。
“我也只是碰到了一个人,说什么要替我教训雏田,因为我给她弄哭了,后来又不知道为什么不下手了,还要送我一些礼物。之后我就昏迷了,昏迷后我就发现我额头的咒印不见。”
宁次稚嫩的声音每一句都震动着他们的心,他们内心都有一个疑问那就是那个人是谁,为什么跟雏田还扯上了关系。
“日差,关于宁次这件事,一定要将他保护好起来,或许你说的那件事可以暗中行动